他在府里带骁儿,教导骁儿,晚上把骁儿哄睡后,温语柔还没回来,他便坐在椅子上等着温语柔。
他会点着烛火,诚然,瞎子点灯白费蜡,其实他是点给温语柔看的。
他们是分房睡的,温语柔夜里都是跟着骁儿一起睡。
要是他房间里黑漆漆的,温语柔晚归后看到,便以为他睡了,不会再进来打扰他。
第二天温语柔走得也早,这就导致两人十天半个月,都见不到一次面。
后来,顾轻舟便让房间的灯亮着,温语柔就会进来跟他说会儿话,问他今天都做了什么。
即便他每天的日常除了带骁儿外,就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发呆,很乏味。
可温语柔每天还是不厌其烦地问,对他说起京城哪儿又开了一家酒楼,糕点房,哪家店出新品了。
春花开得很好……这一切,她想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,引起他的兴趣,鼓励他多出去走走。
他看不见,但还能闻到,摸到,不能真的成为了一个废人。
顾轻舟对此完全不感兴趣,他每天最欣喜的一刻,就是等到温语柔回来。
这两天温语柔没回来,即便从宫里传了话来,他却还是习惯性地点着灯火,不去睡觉,就坐在这里等着人。
他现在敏感又多疑,患得患失,只因司徒景行也在宫里、容嫣的身边,温语柔难免跟司徒景行接触,他们会旧情复燃吗?
到时候恐怕就算她挟恩图报,也留不住她了吧?
这两日顾轻舟茶饭不思夜不能寐,人更抑郁了。
却在温语柔回来的这一刻,他什么都没问,并掩起所有情绪,知道温语柔很累了,他拒绝温语柔的服侍,让温语柔早点歇息。
不过今晚温语柔并没有听他的。
因为温语柔熬了两夜了,此刻回到自己的家,终于是支撑不住了,抓着顾轻舟的胳膊,人就倒了下去。
“柔儿!”顾轻舟吓了一跳,立刻把人捞入怀里,意识到温语柔只是累昏过去了,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心里是满满的疼惜。
顾轻舟打横抱起温语柔,走到寝卧后,把人放在自己的床榻上。
他摸索着给温语柔脱鞋子,外衣,只留胸前的肚兜和亵裤。
这期间难免触碰到温语柔的身子,温语柔发出了嘤咛声,呢喃着喊相公,身子往顾轻舟的怀里靠。
顾轻舟对她完全没抵抗力,小腹烧起来了一团火,某处发硬,胀疼。
却因为知道温语柔口中的相公喊的是司徒景行,他全身僵硬,脸色苍白着,用力闭上双眼,压制着自己的欲望。
炭炉上烧着一壶热水,顾轻舟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拉开温语柔后,便走过去拎起热水,跟盆里的冷水混合。
温度适中后,他端着来到床榻前,单膝跪地的姿势,拧了帕子,给温语柔擦手和脸,还有一双玉足。
做完这一切,顾轻舟给温语柔掖好被褥,自己也简单洗漱,除去外衣后,穿着里衣,上了床榻。
他和温语柔一人盖一床被褥,只是他在黑暗里听到了温语柔的呼吸声,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,于是那刚被压下去的欲望,便汹涌而来。
顾轻舟侧过身子面对着温语柔,伸手轻柔地抚摸温语柔的眉眼。
温语柔没醒,他又肆意了一些,直起半边身子凑过去,在温语柔唇上吻了吻。
这么一吻非但没有消了火,反而烧的更盛。
顾轻舟察觉到温语柔没醒,他便吻得用力了些。
温语柔喘息,呼吸不过来时睁开眼,意识到顾轻舟在吻她后,她顿了顿。
温语柔重新闭上眼,仿佛是无意识地踢掉身上的被褥,转过来抬起双腿,缠上了顾轻舟的腰。
她给他的时候,他不要,趁她睡着后,对她做这些。
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解决生理需求吗?
但他既然要了,她便配合着给。
两人的喘息响在黑暗里,温语柔在呻吟,嘤咛。
只是顾轻舟喊她,她又没出声,让顾轻舟以为她是在沉睡中,身体需求的本能回应。
顾轻舟翻身把温语柔压在了身下,手摸索着扯她的肚兜,继而脸深深埋到她胸前。
两人身上都是汗,顾轻舟感觉到温语柔的情动,他有那么一刻的清醒,扯自己亵裤的动作便生生顿在那里。
*
容嫣睡到半夜的时候起夜,怀孕各种不适,她有点睡不着了,想去外榻那里把赫连祁折腾醒。
她睡不好,祁哥哥也别想睡。
祁哥哥得陪着她,哄着她。
结果容嫣走出寝宫,发现两仪殿的灯火还亮着,隐约听到了很压抑的咳嗽声。
容嫣示意宫人不要出声,蹑手蹑脚地走过去。
男人穿着单衣,披着外袍,掩唇剧烈地咳嗽,肺都要咳炸了般,咳得苍白的脸色泛着病气的潮红,停下来,低头继续做着手里的什么。
好像在绣香囊?容嫣诧异极了。
赫连祁低着头,银发散落,薄唇紧抿,整个人被灯火镀上一暖黄色,在这夜深人静的深夜里很专注,加上伤还没好,所以警惕性也弱了,没觉察到容嫣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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