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庸猪刚回到李明朗身边：“嘿嘿，明朗，牛老师让你过去一下。”
李明朗看着平庸猪收好那一枚铜钱。
“知道了。”简单回复一句，径直朝九音阁走去。
平庸猪陪同在李明朗旁边。
对灵兽们能把物品放在口袋中的事，李明朗早就带有疑问，借机说道：“你们用的那个口袋。”
平庸猪将手放在肚皮上，释放蓝色灵力，轻轻在肚子上一抠。
一块掌心大小，棕灰色布片出现在平庸猪手上。
李明朗脚步停了下来，从平庸猪手上拿过碎布查看。
“这就是乾坤衣的一小部分，山林里很多灵兽都有。”
李明朗觉得碎布并没有什么稀奇，直到左手能轻松伸入到碎布内，里面的物品都能触碰到。
小小碎布内，藏有另一个乾坤。
李明朗能从碎布内，拿出众多铜钱。
那些铜钱是平庸猪近几年来，每天都在努力坚持攒下的辛苦钱。
平庸猪只是心惊，并没多说，他知道李明朗并不是对钱感兴趣，而是对乾坤衣的碎布。
在碎布靠近皮肤时，李明朗用意念让碎布与皮肤结合，乾坤衣的碎布竟然在左手腕骨处消失不见。
四处寻找都无法找到碎布，直到右手放在碎布消失位置，有股莫名的力量吸附起右掌。
李明朗淡定地用右手放在左手腕骨，右手可从左手腕骨处取出铜钱，并且手不会穿过手臂。
李明朗觉得事情太过新奇，玩得忘了目的。
再想将碎布取下却发现，无论如何都无法拿下碎布。
还是平庸猪过来，右手释放浅蓝色的光芒，才轻易取下乾坤衣的碎布。
碎布从手上脱离，李明朗的皮肤安然无恙，没有一点损伤。
“只有灵兽才能拿下来。”
祥和山林中的每位灵兽，本身都具有灵力，因此取出乾坤衣的碎布不在话下。
而平庸猪并不明白，以为只有灵兽，方能掌握取乾坤衣碎布。
事实却是，凡是拥有灵力者皆可运用碎布。
平庸猪和李明朗来到九音阁门口。
平庸猪轻声道：“明朗，牛老师找的是你，俺扫地去也。”
不等李明朗答应，平庸猪自觉地拿笤帚扫地去了。
李明朗悄悄地，前脚刚踏进门槛就听到牛老实的声音。
“孩子，你过来。”
牛老实的呼叫令李明朗不可置信，李明朗在进去时左右看过，开始没看到牛老实的身影。
脚步也是极轻，就连呼吸都很平稳。
李明朗挺直胸膛，大步大步地迈出每一步。
九音阁西侧，牛老实正低头在桌子上练习书法。
李明朗对写字本来就有兴趣，看到黄牛正在认真写字，上前细细打量起来。
牛老实当着少年的面，不紧不慢地勾勒出字体每一笔。
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‘勤’字，桌子上还摆放着其他写满字体的白纸黑字。
“写这么多字有什么用？”
李明朗问着，手不自觉地去摸桌面上的白纸，纸上的字体还未干透。
几根手指上沾着黑色油墨，一时间，又找不到空白的纸来擦拭。
看到身边认真写字的牛老实，李明朗右手的四指，在牛老实的毛发上摩擦，直到油墨从手指头消失。
牛老实对少年的行为没有责怪，依然平衡地写完手中对联。
搁置好拇指粗细的毛笔，摆放好油墨，避免被小孩碰倒。
牛老实站直身，两只眼睛乌黑有神。
“练字真正目的是心境，心境到达某种程度，功力也会随之提升。”
李明朗毫不客气地坐在身后的木椅上，双手平放在椅子两边扶手，两只脚一前一后轮流摆动。
“没听说过，练字还能提升功力的。”
牛老实从口袋里拿出火折子，取下折子上的竹盖，轻轻吹着上方三角堆，直到火苗燃起。
牛老实左手握住火折子，稍微降低高度，右手运气于火苗上方。
右掌左横向斩去，火苗在牛老实掌内燃烧。
牛老实刚才的举动，令少年无比兴奋，本就对功夫有着强烈向往的他，更加坚定学习的功夫决心。
李明朗瞪大双眼，火折子倒没什么新奇，之前看过的历史书上有了解过。
牛老实右掌旋转半圈，凝固火苗周围的部分空气，对准方形柱子上煤油灯抛去。
火苗在球形气体的保护下，直线飞向煤油灯芯。
煤油灯芯与火苗接触的瞬间，灯芯直接被点燃。
“这……这，这是什么功法？”
牛老实转身笑道：“皮毛而已。”
牛老实拿出盖子，盖住燃烧的火苗，淡定地放回口袋。
李明朗从木椅上跳下来。
“皮毛都这么厉害，教我功夫呗！”
李明朗在说出刚才的话后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自己是人族，怎么可以让一头黄牛教功夫，但他的功夫确实厉害。
只要嘴巴严格点，不会有其他人知道。
牛老实左掌抚摸起李明朗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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