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婷婷坐在后面，对于早上的审讯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。
实在是太顺利了。
“队长，你觉得是汤罗吗？”
“没有证据，就不是。”
“怎么会一点点线索都没有，现场是不是处理得太好了？”
萧正卿拿起案发现场拍的几张照片看。
除了角落里溅到的少量血液，还有地上的不太清晰的脚印。
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“死者周围的脚印都比对过吗？”
“都比对过了，就是一些看热闹的群众。”
“这个也是？”
廖婷婷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。
只见一个大的脚印下面，竟然还藏着一个只剩下鞋头的印子。
几乎是与上面的重叠。
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她一下子想不起来了。
“我现在就让涛哥去查。”
“汤罗的家庭背景有去证实过吗？”
“有，跟之前宁同公安局调查的结果一致，家里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母亲。”
“兄弟姐妹呢？”
“没有。”
李攀开着车，这时候趁着红绿灯接了一句：“从汤罗今天的情况来看，他并不是完全无刑事责任能力的。”
明明意识挺清醒，表达也非常流畅，看起来完全正常。
之前杀人未遂，竟然就给放了。
即便是有精神疾病无法追究责任，不送到医院，只会增危险。
萧正卿没有再开口。
垂眸看着照片上的人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两人见他不说话，怕打扰到他，也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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