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了一遍画中没有夹层，宋允倾伸手在画框上仔细摸索，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暗纹。
如果不是和Sam做了交易，这个东西恐怕很难被发现，等到放这东西的人找上门，又是一场恶战。
看着宋允倾抠出来像是迷你试管一样的容器，云荹蘅眼神也变了，“这是……”
“……疯子渊的另一个实验样本。”严格来说，应该是ry-11的残缺版本。
宋允倾小心地将样本放进自己带来的皮革袋里。
如果没有她带走成品这件事，应该不会有人来找这个残次品，这么看来，疯子渊恐怕不止藏了一个。
靠，怎么跟自己一样留这么多后路呢？
宋允倾略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，顺滑黑亮的发丝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有些凌乱。
她拿出一个和样本所差无几的仿制品，放回到暗格里。
“希望人不要来得太早，那就不好玩了。”宋允倾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云荹蘅看着这个笑容后背一凉，心里为阿瓦兰和A国点了根蜡。
宋允倾将黑布重新盖了回去。
Sam还有一样没说，A国也给他安排了任务，就是找波西的线索，他可能觉得毫无进展没必要提。
但既然A国有这个想法，她也不介意把水搅得更混一点。
画交给霍衍庭，到时候阿瓦兰的人也会找过来，最终是A国还是阿瓦兰把画拿走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那个将样本藏进画里的人。
疯子渊只会搞实验，一定有人在替他做事，只要这个人出来，她就能进一步缩小需要排查的范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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