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的是何雨水居然就这么借给何雨柱房子了。这套房子要是借给他那该多好。连不过心里这么盘算着,但依旧是没有任何办法。
易中海在一旁听着阎埠贵那些不咸不淡的话,皱了皱眉,但也没说什么,只是催促道:“柱子,别磨蹭了,赶紧开门干活! 老阎,你歇着你的,我们这儿人手够了!” 他这话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,也算是间接帮何雨柱解了围。
梁拉娣和一大妈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和对阎埠贵那副嘴脸的不以为然,但也没多话,拿着工具就跟着何雨柱朝何雨水的屋子走去。
何雨柱赶紧掏出钥匙,打开了何雨水那间久未住人的小屋门。一股淡淡的灰尘味扑面而来。
人多力量大,加上易中海老两口经验丰富,指挥得当,何雨水那间闲置的小屋没多久就被收拾得窗明几净,床铺也擦洗整理好了,虽然还有些旧家具的味儿,但住人是绝对没问题了。
易中海背着手,像个验收工程的老师傅,里外看了一遍,点点头,对何雨柱和梁拉娣说:
“柱子,拉娣,屋子这么拾掇一下,暂时住着没问题了。 就是这窗户插销有点松,墙角有点返潮,这些小毛病不碍事,等过些日子,有了人气,我再找点材料来给你们修补修补,那时候更妥帖。”
何雨柱此刻的心早就飞回了自家那间即将只有他和梁拉娣的屋子,对易中海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,嘴上却连连应和:“哎!好嘞!一大爷!您费心了!您说咋办就咋办! 今天真是多亏您和一大妈了!” 他恨不得立刻把老两口送走。
一大妈人老成精,早就看出何雨柱那副魂不守舍、抓耳挠腮的急切模样,心里暗笑,便拉着易中海的胳膊,找了个借口:
“行了老头子,别在这儿絮叨了!天也不早了,活儿也干完了,咱们就别耽误柱子他们安顿孩子了! 走吧走吧,回家烧点水烫烫脚!” 说着,不由分说地把还想再叮嘱几句的易中海给拉走了。
易中海还想说什么?可终究是被一大妈给打断了。
人家小两口昨天新婚,孩子在屋子里肯定没亲热,现如今把孩子安顿好,墙和移动的模样肯定是急的,就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老两口一走,屋里顿时只剩下何雨柱一家六口。梁拉娣看着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屋子,又看看四个兴奋地在新床上滚来滚去的孩子,心里那点高兴劲儿慢慢被一种莫名的担忧给取代了。这可是孩子们第一次离开她身边单独睡,虽说就在一个院里,可终究不是一屋,她这当妈的哪能完全放心?
她走到床边,把四个孩子叫到跟前,神色严肃地又开始叮嘱:
“大毛、二毛、三毛、秀儿,你们听好了!这屋子是借雨水姑姑的,你们可得爱惜! 晚上睡觉老实点,别打闹!尤其是不能玩火! 电灯拉线用完了记得关!夜里起夜,互相照应着点,别磕着碰着!听见没?”
大毛作为老大,立刻挺起小胸脯,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妈!您就放一百个心吧! 我保证看好弟弟妹妹!我们肯定乖乖的,不捣乱! 您要是整信,明天早上您来看,保证屋子整整齐齐的!”
梁拉娣看着大毛懂事的样子,心里稍安,但那种牵挂感还是挥之不去。她犹豫了一下,转过头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商量的语气,对一旁早就急不可耐的何雨柱蚊蝇般地说道:
“柱子……我……我这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…… 要不……要不我今晚就在这儿陪着孩子们住一宿? 看看情况,明天再说……”
这话如同一盆冰水,兜头浇在了何雨柱火热的心上!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心里叫苦不迭:我的亲娘哎!这节骨眼上您来这个?!我盼星星盼月亮,好不容易盼到今晚,您要在这儿陪孩子?!那我怎么办?!
他张了张嘴,那句“好”字在喉咙里滚了滚,差点就要脱口而出——他实在不忍心驳了梁拉娣这片爱子之心。可一想到自己期盼已久的“好事”要泡汤,那脸色真是比哭还难看。
就在这紧要关头,大毛人小鬼大,似乎看出了何雨柱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和何以处的窘迫,他立刻抢着说道:
“妈!您怎么还不相信我们呢! 我们都多大啦!您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嘛! 今天我们肯定好好的!您要是在这儿,我们反而睡不踏实了! 您就回屋吧!等明天您再来检查! 要是我们弄得乱七八糟,您再跟我们一块儿睡,行不?” 他这话说得有理有据,还带着点小孩子的激将法。
梁拉娣被大毛这么一说,又瞥见旁边何雨柱那副欲言又止、可怜巴巴的样子,心里也软了。她何尝不期待和何雨柱的独处?只是母亲的天性让她放心不下。现在看孩子们这么保证,何雨柱又那样期盼,她再坚持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。
她叹了口气,伸手摸了摸大毛的头,终于松了口:“好吧……就信你们这一次。 要是明天我来检查,发现你们不听话……” 她故意板起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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