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嘟嘟——
冯霜挂断了电话。
郑然目的达到,也不生气。
抬头对眼前的少女露出笑容:
“时小姐,谢谢你的提议,非常可行,我宣布,你被电视台录取了,立即转正。”
时夏薄凉的脸上无端扬起唇角。
没有春风拂面的笑容,却给人戏谑之感,犹如玩弄老鼠的小猫。
“谢谢郑台长的好意,其实我也是为了冯霜好,只要她能一家团聚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不错不错,真是心地善良。”
两人笑着从办公室出去。
谁都知道对方不安好心,谁都知道冯霜根本不想认穷鬼父母。
可那又如何?
她们不在乎,只要披上善良的表皮,谁在乎干的事禽兽不禽兽?
*
医院。
周氏父母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,露出真情实感的眼泪。
“明明,你要坚强,妈妈马上就能筹到钱给你治病,很快就有适配的骨髓。”
周父在医院外一根接一根抽烟:
“明明他妈,时夏才是我们的女儿,那个冯霜,咱们真的要认吗?”
“肯定要认,你没听时夏说,那可是全市首富冯家的女儿,手指缝随便漏一点,就够咱们明明的医药费。”
周母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,头上的白发随风晃动,语气欣慰又开怀。
“万一能多要点,说不定明明娶媳妇的钱就够了!”
夫妻俩普通话并不标准,但言语间难藏贪婪。
吸血敲骨,恨不得把冯霜身上所有的血肉咬下来,只为了让儿子丰盈健康。
“时夏那个养父母家里也有钱吧....”
周父猛吸一口烟。
言外之意是一个都不放过。
夫妻俩心思向来默契,周母闻言点头:
“她那贱骨头不想回来,真以为我们这么好打发?”
说罢,她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:
“走!我们先去她家,如果不给钱,我们就不配合她找冯霜要钱,顺便把她的恶毒计划全都公之于众!”
两人一拍即合,打了个车离开。
*
金地花园小区。
时父时母在家忙活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。
“夏夏她爸,大闸蟹蒸好没?你先去给夏夏剥啊,在厨房傻站着干啥?”
时老头只得悻悻放下手里削了一半的土豆:“诶,来了来了。”
时夏睡到大中午起床,就看到父母在厨房和客厅忙碌。
昨晚回来的时候,养父母激动又感动的神情她现在还不能忘。
好像看到了失而复得宝贝。
“爸妈,我这几天要去电视台工作。你们不用再每月给我零花钱了。”
时母端着莴笋炒腊肉出来,“那怎么行,显得你爸妈多没用,你的工资存起来,平时用我们的钱生活。”
“电视台里家里远,要不爸给你请个司机?”
时父时母都是医生,平日忙,但家里有积蓄,请个司机送女儿上班也没什么。
“不用了,我打算在电视台附近租房,周末再回家住。”
夫妻俩闻言齐齐愣住,又想到什么。
“那...租个三室一厅,我和你爸出钱,你和他们住,也宽敞。”
时夏愣住:“和谁住?我一个人租单人公寓就行。”
爸妈肯定是误会自己要搬出去和亲生父母住。
但就是这样他们也愿意无偿付出。
“一个人?!”
爸妈语气明显上扬,有些惊讶和欣喜。
“一个人谁照顾你?要不还是给你请个司机,这样我们下班还能给你做个饭。”
时母思虑片刻后还是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在外住。
时夏却另有打算:“不了吧,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其实她只是不想周家父母打扰养父母的生活。
上一世因为拐卖儿童的罪名,害的父亲丢了院长职位,母亲也丢了主任工作,一辈子兢兢业业却不得善终。
时夏不想她们被牵连。
见女儿心意已决,时父时母也不好意思再劝。
一家人正和和美美吃饭,忽然响起了敲门声。
【夏姐,是姓周的夫妻。】
时母正准备起身开门,被时夏拦住,小声却坚定:
“别去。”
夫妻俩齐齐愣住,反映了半天才猜出屋外是谁。
“别去开门。”
时夏再次强调。
敲门声持续了十分钟。
两梯两户户型,隔壁也不在家,周氏夫妻从趾高气扬到隐约不确定。
“老头子,是这里吧?冯霜应该不会说谎啊。”
“怎么不会?万一她随便给了个地址呢!”
到最后也没人开门,两人只得悻悻离开。
去物业问,但物业人员一看他们就知道是外来的,坚决不肯泄露业主信息。
两人无功而返。
时夏吃完饭,嘱托爸爸帮忙尽快找房子。
她则一个人来到医院重症监护室。
周明躺在病床上,昏迷不醒,身上插满管子。
等周氏父母买饭回来时,就看到时夏捏着儿子的呼吸管子准备拔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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