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云明显一愣没想到这么三人这么快就认输。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要拜自己为师。“哎,我说三位,我可没说要收徒啊,再说了你们输了也只是我的奴仆啊。”
“拜见主人!”三人倒还算机灵。
“先起来吧,想做我仆人可没那么容易,先告诉我,你们为什么要来强盗啊?”枫云见三人心性并不坏便知定有隐情。
三人见枫云承认是他们的主人便站了起来。大胡子上前一步道:“唉,此事说来话长,其实都怪我。
“我叫胡大鹏是他们的大哥。”说着他指了指身后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道:“这个是张文仲,旁边的精壮汉子是李伯清。”
我们是附近的猎户,本来靠天吃饭,打猎为生,日子倒也过得去。
五年前,我到秦州城里去卖山货。正遇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领着一帮人,他非要强行拿走我的山货,我不肯,就起了冲突。我一时失手打伤了那位公子哥,没想到他竟是太守家的亲戚。
官兵不由分说将我带走,关进了打牢。
关了我半年总算把我放了,可我回到家里却发现老家被那个公子哥打砸抢了,老娘也因此一病不起。
我娘的病看了几年了就是不好,后来我打听到有位老郎中,郎中看病倒是不收钱,但是那个药我买不起,需要一味千年的人参做药引。
这几年折腾的别说拿钱买药了,吃饭的钱也没有啊,几位兄弟也是各种受难,没钱吃饭,逼不得已才走上这条道的。
没想到一开始就遇到了您。唉,都怪我啊。”胡大棚说着看了看两个兄弟。
“没想到竟有如此一番曲折。”枫云倒也有些同情胡大鹏了。“对了,你母亲现在何处?带我去看看,说不定我能施些援手。”
“啊,对了,我老大是,”丫丫刚要插话,枫云赶忙把他拉开,用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丫丫,低调,低调,以后不准说我们是神医门的,要不就不给你吃东西。。。”枫云将丫丫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对他威逼利诱了一番。
丫丫很清楚吃得重要性,自然只能低调一番了。
枫云接着丫丫的话道:“是的,我家里历代行医,我虽是读书人,更是一名郎中,可以一试。”
胡大鹏虽有些犹豫,心想,看上去面前这小子有点年轻,不像一个能看病的郎中,但事到如今只能一试,人家不计前嫌放我一马,我也不好驳了人家面子,于是满口答应下来。
当下一行五人走了近半个时辰,来到胡大鹏他们的小村。
村子不大,只有十几户人家,很偏僻,前面是密林,后面是大山,一条小溪贯村而过。胡大鹏的家在村子的后面,屋子很简陋几根木柱,几块木板上面覆了一层厚厚茅草。
五人推门而入,一进门胡大鹏便嚷开了:“娘,娘,这位枫公子来看您来了。这位枫公子可是好人啊,人家还是郎中呢,让他帮您试试脉吧,说不定能治好您的病呢。”
沉寂了一会,屋里塌上传来微弱的声音:“咳咳,唉,我都这么大岁数了,这是要死得病啊-没治了-你也别乱花钱请大夫了-咳-咳-留着钱给自己娶个媳妇吧-唉-你那死鬼老爹又要埋怨我了,连孙子都没见到-咳咳-”咳嗽声越来越急促。
“娘好好休息吧,人家枫公子是好人啊,人家不收诊金的。”说着话,胡大鹏红着脸看了看枫云,枫云根本就没想到诊金的问题,所以压根就没提。胡大鹏这一提他倒有些意外了,不过他原本也就没打算收诊金。
“是啊,老人家,让我看看吧。”枫云走了过去。
枫云抽出老人家瘦骨嶙峋的手臂,右手搭脉,但觉脉象微弱,时缓时急,杂乱无章,便知老人家因年老体弱,气血瘀积,气脉不畅,引发了多种疾病。
若按常理实难救治,需要费上一番功夫。所谓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啊。一来二去,没有几个月难以痊愈啊,可是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啊。想到这,枫云试着将一丝微弱的灵力输入到老人体内,帮着他疏通淤积的气脉,渐渐的老人脸上有了生机。做完这些枫云拿出数十枚金针,插入到老人家的各大要穴。两个时辰过后,枫云终于长舒一口气。
胡大鹏赶紧来到母亲身边,“娘,怎么样了啊?”
老太太试着舒展了一下筋骨:“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自在。”说着老人家竟从床上下来竟要试着站起来。
“娘!你?”胡大鹏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“恩!”老太太高兴的冲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,说着竟缓缓的站了起来。母子二人惊奇的看着枫云,老太太躬身欲施大礼,枫云赶紧扶住。胡大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枫公子救我娘一命,大恩大德没齿难忘,从此以后我在公子身边做牛做马在所不辞,胡大鹏甘愿为公子差遣。”
枫云赶紧将其搀起:“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。额,不用太在意。”说出这般话来枫云自己都感觉有些虚伪了。不过对他来说确实是举手之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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