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不如死的确是更好的惩罚，秦羽也没什么意见。
直接收回了手，但是另一个人却难逃罪责，哪怕有血缘也无济于事。
司徒华是司徒华，他秦羽是他秦羽。
东明圣女既然想要了他们的性命，而且用这样的手段来污蔑他们。
就该接受惩罚。
不过因为从前也借着她的手躲过一次。
哪怕那一次其实用不着她，这份交情也是摆在那里的。
他也就没有下死手，给了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。
用意是让东明圣女主动说出来，到底是因为什么。
“为的是什么？”
看着一地长老的尸体，东明圣女哆嗦了一下。
立刻哭着喊着说她只是一只鬼迷心窍。
并不是故意的。
直至最后，秦羽也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，直接动手。
利落的将剩下的一手一脚也砍了下来。
让她成为如同大长老一样的废人。
这也是惩罚。
当然在天才地宝的培育之下之后，应当是能够稍微恢复不少的。
只是毕竟是用如此霸道的霸天刀砍掉了手脚。
从此之后想要恢复如常当然不可能。
甚至她所有的实力只能止步于此，想要更进一步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。
在这样的伤害之下，东明圣女忽然间状若癫狂，说出了心底里的实话。
她只是出于嫉妒与不甘心。
再加上司徒兰平日里和她的关系不错，最终就做出了一件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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