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怎么样？”徐芸芸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望着顾婧。
“如果东窗事发，我自有办法把自己摘干净，至于你嘛？你可以？”
面对于徐芸芸的反问，顾婧愣在了原地。
的确，如果这件事情被发现了，自己怎么才能摘干净......
——
对于那两人后面的话，方熙萌已经不感兴趣。
既然知道是谁传的谣言，她自然不会放过那人。
朝楼下走去的方熙萌心里暗暗思考该怎么让顾婧付出代价。
回到班里的方熙萌将目光放在了方宁俊的身上，“方宁俊，你出来一趟，我有点事情找你！”
方宁俊看着方熙萌那副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。
但是出于对方熙萌的信任，方宁俊起身还是走了出去。
倚靠在栏杆上，方熙萌一脸坏笑地搭上了方宁俊的肩膀。
“方宁俊！如果说我现在告诉我我已经知道传播江玥梨谣言的人，你会怎么样啊？”
方熙萌话一出，方宁俊立马站直了身子，撸了撸袖子。
“你说是谁！看我不揍死他！”
方熙萌用力拍了一下方宁俊的脑袋，一脸严肃地说道：“现在是法治社会，不提倡以暴制暴！更何况，你已经到了法定年龄，可以判刑了！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！总不可能明知道传播谣言的人是谁还不作为吧？”
“你觉得我是那种不作为的人？”
方宁俊停顿了几秒，摇了摇头，“不像，但是说不准！”
刚想夸夸他明事理的方熙萌立马变了个脸色，“你应该不希望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你吧？”
“哎呀，开个玩笑！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？”
见聊了这么久，方宁俊始终没有问出那个关键问题，方熙萌忍不住出声提醒，“难道你都不好奇传播谣言的那个人是谁嘛？”
“对哦，忘记了！”
方熙萌无奈地扶了扶额，一时竟不知道找他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在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后，方熙萌拍了拍方宁俊的肩膀。
“听着方宁俊，那个传播谣言的人就是顾婧！刚才我刚才跟着她上了天台，就听到了她和徐芸芸的对话！”
“我知道偷听别人对话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，但是现在这些都没有那么重要！我的计划是这样的......”
听后的方宁俊站直了身子，忍不住朝着方熙萌比了一个大拇指，“这招高！我明白了！”
见方宁俊兴高采烈地走进来，许唯泽忍不住出口说道：“什么高兴的事情不告诉我？”
“吃醋啦？就不告诉你！”
方宁俊的一张大脸凑到许唯泽面前做了个鬼脸。
感受到后者朝自己投来死亡凝视，方宁俊立马恢复了正常，“别这么看着我嘛！我害怕，告诉你告诉你！”
方宁俊俯身到许唯泽耳边，小声说道：“我们知道传播玥梨谣言的人了！”
许唯泽抬眸看了方宁俊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......”
一下课的方宁俊就拉着许唯泽跑了出去。
日复一日，顾婧渐渐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不一样的目光。
但向来独来独往的顾婧显然对这些目光并不在意。
见事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，方熙萌变得沉默。
——
“你又叫我来干嘛？咱俩整天这样见面，不知道还以为是多亲近的朋友呢！”
顾婧一脸不耐烦地望着眼前的徐芸芸。
徐芸芸从口袋里翻出了手机，滑动了几下屏幕后摆在了顾婧的面前。
“我是真没想到你这样造别人谣言，有一天谣言竟然主动来到你的身上！”
对于徐芸芸的话，顾婧一头雾水。
身子微微前倾，望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。
[高二九班的顾婧同学在初中校园霸凌别人被退学！]
洁白的墙壁上，一行黑笔字中的“顾婧”两个字格外的显眼。
而更加显眼的是那行字下面的各个回复。
[真的假的啊？有人实锤嘛，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？]
[真的很讨厌校园霸凌的人，可以报警的吧？]
[我说怎么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]
……
顾婧用后退了一步，用力摇了摇头。
“怎么可能啊！明明我是造谣的人。谣言怎么可能回到我身上来！”
徐芸芸收起了手机，“顾婧，恐怕还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吧！你爸爸生意上出现了问题，警察已经把你家查封了！”
“我看你这段时间总是住校，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？我比较好奇！”
顾婧双眼无神地摇着头，上前用力推了一把徐芸芸。
“你闭嘴，你在骗人！”
“别自欺欺人了，你先好好想如何度过最后这一年吧！在流言蜚语中……”
说罢，徐芸芸绕过顾婧离开了天台。
肩膀被撞了一下，顾婧向后退了几步，站稳后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。
嘴里喃喃说道:“这不可能……徐芸芸！”顾婧迅速回头握住了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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