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楚子衿那种冷漠的表情,叶辰晔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又来了!”
“像楚姑娘这种奇女子,哪里有这么简单就能俘获芳心的!”程处默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不要泄气,其实我们大家都能看出来,她心里有你,你告诉我的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?想起来了,加油!”
······
“大军刚到,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啊!”李承泽的中军大帐里,众将分坐两旁,叶辰晔和楚子衿也都在座,但是两个人都各有心事,谁也不去看谁。
“叶将军有什么看法?”李承泽的目光看向了叶辰晔。
“叶将军!”看见叶辰晔没有反应,李承泽又叫了一遍。
但是叶辰晔依然没有反应。
“叫你哪!”程处默从旁边踹了他一脚。
“叫、叫我?”叶辰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!
“是啊,就是叫你!”李承泽笑吟吟地看着他,“第一批被赦免的死囚已经解到了军中,随他们而来的,还有陛下的一道圣旨!”说着,他从袖子里面取出了一道黄封的圣旨。
众人慌忙起身离座,跪到了地上听旨!
“辰晔,听旨!”李承泽看着他站了起来,然后展开圣旨,笑吟吟地宣读道:“奉天承运:朕悉闻齐州有子叶辰晔,谦逊有礼,温文尔雅,能文能武,乃逸群之才,深为欣慰,着即册封为致果校尉,就留在太子军中效力,钦此!”
“致果校尉?可是我的理想是······”叶辰晔听得有些蒙圈!
“别你的理想了,赶快谢恩!”程处默在旁边用手捅了他一下。
“我知道你的志向,是做一个无灾无祸的富家翁!”李承泽看着他,笑眯眯地说道,“等班师回朝,你再奏请解甲归田就是,不过,现在可是皇命不可违,但是······”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楚子衿,“若是那样,以后你再想见到‘楚侍卫’,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!”
“吾皇万岁,臣接旨!”一听到这句话,叶辰晔急忙大声说道,“臣,定当竭心尽力,辅佐太子殿下!”
“好!”李承泽笑眯眯地走到叶辰晔面前,将那道圣旨递到了他的手里,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叶将军了!”
“我能悄悄问一声吗?”叶辰晔抬起头看着李承泽,“这个致果校尉,是几品?”
“正七品上!”李承泽回答道。
“还好,官不大!”叶辰晔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就知足吧!”程处默伸出脚悄悄踢了他一下,“一出仕就是正七品,还是上!”
“都平身吧!”李承泽对众人说道,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“有什么看法,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!叶将军先说!”
“好吧!”叶辰晔也不再矫情,他站了起来,沉吟着说道:“南莽军有地利人和的优势,他们对环境熟悉,并且十分善于搞偷袭伏击,所以,我还是之前的观点,我们不能贪功冒进,要稳扎稳打,行军的时候,先派斥候在前面探路,而且斥候与斥候之间要约定好暗号,也不要互相离得过远,扎营的时候,不但要有明岗、流岗,还要有暗岗!”
“可是,如果不能速战速决,就怕粮草供应不足啊!”这时,一个年轻的将军站了起来,大声说道,他叫单果尔,也是一位猛将,更是单雄的独子,年纪不大,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但是已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十几年了,屡立战功,因此,根本就不把年纪轻轻、从未上过战场的叶辰晔放在眼里,听到叶辰晔一仗未打,便被封为了致果校尉,心里十分不服气。
“能速战速决当然好!”叶辰晔看了他一眼,“但问题是速战速决不了!”
“如果人人都像致果校尉这般‘稳扎稳打’,自然是速战速决不了!真是长他人的志气!”单果尔撇了撇嘴!
“臭小子你说什么呢!不可对辰小子无礼!”单雄在旁边瞪了他一眼!
“爹,您出生入死打了几乎一辈子的硬仗,难道老了也开始畏首畏尾了?”单果尔看着单雄,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!
“你!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!”单雄被顶撞的下不来台,气冲冲地走出座位,就想教训自己的儿子!
“单老将军息怒!”叶辰晔急忙拉住了他,“理不辩不明嘛!”
“你少在这里假惺惺!你致果校尉没有勇气和信心,不代表我们都没有勇气和信心!”单果尔气冲冲地看向叶辰晔!
“这不是有勇气没勇气,也不是有信心没信心的问题,而是实事求是的问题!”叶辰晔看着他说道,“不从实际情况出发,必然会出问题的!”
“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了!我看是致果校尉是被南莽人的袭营吓破了胆吧!”单果尔冷哼了一声!
“臭小子,你怎么说话呢!”单雄又想上前教训他,但是被叶辰晔再一次拉住了。
“两位将军不要吵了,粮草的问题不必焦虑,可以通过水路源源不断地运来,而且,等攻下了土地,分给徙来的流民、赦囚耕种之后,几个月之后就会有产出,致果校尉的话不无道理,就先如此决定吧!” 李承泽按下了两个人的争吵,拍板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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