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在我记忆中，你硬抗天道，鸿蒙仙域都被你屠戮一个遍了，国师也没有出现。”
“等你死了之后，鸿蒙仙域分崩离析。”
“剩余的人，几乎也都死了。”
“所以我不确定我是从未来重生过来，还是做了一场梦。”
“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，一直在推动着。”
“你没有发现，这一世即使你无形中改变了局面，可是那些人还是在敌对你。”
“仿佛就是在故意推动你，让你走到所有人的对立面。”
东方无道没有开口。
他早就已经有了这一种感觉，但是对东方无道来说，气也没有用。
在你不是制定规则那个人的时候，一切都要遵守。
“所以你需要帮手，我也需要合作的人。”
“最起码我们合作的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我在暗中处理事情，你在明面上。”
虞子墨说完之后拿起茶杯，看着东方无道。
东方无道同样拿起茶杯，给虞子墨碰了一下。
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“不要相信你脑海之中的记忆。”
东方无道提醒了一句。
虞子墨愣了一下。
莫非东方无道知道了一点什么，但是看到东方无道不开口，他也懒得问，他也知道，现在不是知道的时候。
若是东方无道想要他知道，一定会告诉他的。
“也是，确实不能相信。”
“比如那个蠢货，一直觉得自己要彻底融入鸿蒙仙域，但是总有一种普通的自信，蠢不自知，我可不想成为这样的人。”
“眼高于顶，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过去，太相信自己脑海中的东西了。”
“一句帮助别人快速成长，真是可笑。”
“从来没有明白， 打铁还需自身硬。”
东方无道认同的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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