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妾，只能是放出府。
季羡元不敢置信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季如歌梗着脖子，“爹，姨娘在丞相府的这么多年实在太苦了，女儿求您放过她！”
她昨日回府，发现花姨娘身体又变差了，显然是长期吃不饱。
季羡元眼睛瞥了眼纳兰复，发现他没有什么表情这才放心些。
他看着季如歌有些恼火，“你说的什么话？你姨娘在府里有什么不好的，她现在也没病了，别闹，有什么事跟爹回丞相府说，别在皇上面前丢人现眼！”
季如歌心里冷笑，你还知道丢人？
季羡元想去拉季如歌，不过季如歌固执地不起来。
他终于是发火了，“好啊，如今当了莲花楼的弟子，翅膀硬了？可我终归是你爹！你姨娘，我不会放她出府的！”
纳兰复皱了皱眉没有说话，他也不好说话，毕竟这是丞相府家事。
季如歌有些心急了，最后忍不住潸然泪下。
“爹，姨娘这么多年在丞相府过的什么日子您还不清楚吗？她之前缠绵病榻险些丢了性命，尽管如此那季楚云母女也不放过她，昨日我回来见她面黄肌瘦，显然是长期吃不饱饭，爹，您到底要装傻到什么时候？！”
季羡元见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眸光闪了闪。
“如歌，之前是爹对不住你姨娘，以后爹会对她好的，或者爹将你姨娘抬为平妻 ，这样以后你也是丞相府嫡女了，可好？”
季如歌还是不愿，她直接将纳兰复赏赐的东西举起。
“皇上，这些赏赐臣女可以不要，臣女只求皇上下旨，还姨娘自由！”
“如歌！你！”季羡元气急。
“皇上，您千万别听如歌的话，她就是一时冲动。”
纳兰复有些为难，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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