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，这大摸底还真摸出东西了！”
直播间的网友都震惊了。
“这玩意儿太刑了啊！”
“可不是，动能都超过多少焦耳了？能把程怀亮屁股都打流血了。”
“这就是玄学吗？为什么程怀亮每次受伤的都是屁股呢？”
“赶紧的啊，加大口径，加大填药量，直接装福船上。”
就是颜开自己都一整个震惊住了。
火药在隋朝就出现了。
不过当时大部分掌握在炼丹的道士里面。
而孙思邈恰巧就是掌握了这一配方的道士之一。
甚至他还知道能把火药用来做药。
能治疮癣、杀虫、避湿气。
火药之所以有个药字，其实就是因为配方里面有硝石和硫磺。
颜小二都还学着配过。
这东西颜开当然想过要用。
但是早先条件不允许，主要就是生产和保存一旦出点事故，那可就是大事故了。
也最多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，弄一点做成鞭炮来放一放。
很多时候他还是直接商城里面买的鞭炮，就谎称是做的，也没什么人怀疑。
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。
但是能想到这么玩火药的，这小光头是第一个。
这时候小光头的爹也来了。
一进了县衙就开始给程怀亮磕头。
他也知道闯大祸了，伤了一个侯爷啊！
程怀亮有心想要拒绝，但是趴在担架上呢。
还是颜开过来先给人扶了起来。
“小颜县令，我家强子不懂事，你罚我吧，怎么罚都行！”
这师傅是后来才来的廓定县，姓刘。
一手打铁的手艺很是厉害。
只是他这光头儿子叫强子？
颜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小光头。
“这次只能说好在没有出什么大的岔子！”颜开有些严肃的说道：“虽然光头……强子也不是有意的，但是毕竟是伤了人，所以该罚还是要罚的。”
他看了看程怀亮说道：“刘师傅以后用下工的时间，给东阿县侯打造一套板甲，作为赔偿，你们两人意下如何？”
刘师傅当然没有意见，而程怀亮也没啥意见。
虽然受伤的是他，但是确实人家也是无心的。
颜开严令廓定县不准随地大小便。
他是肚子不舒服，加上进山的位置附近没有厕所，所以一个人悄悄躲草丛解决的。
当时强子到附近他都知道，没好意思出声。
他本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，能这样得一套板甲也不错。
看两人都同意了，颜开又看向强子：“你可知错？”
“知……知道了！”
“因为你没有赔偿能力，所以你爹替你赔偿了，想来你也学了一段时间算学。”
“你自己先算算你爹要花多少时间和多少精铁来打造这样一套板甲，这些花费你爹得辛苦多久才能赚到。”
“你虽然还是小孩子，但是你现在就得明白，不管是谁做错了事情都要付出代价，这些东西你爹只是先替你赔偿了。”
“你得自己赚钱把这些钱还给你爹，还有就是罚你扫街两个月，你可愿意？”
听完颜开的话，小光头赶紧点头，这惩罚对比开始他想的，简直不知道轻了多少。
叫人把程处默抬后面找孙思邈治伤，颜开又叫住了小光头。
“你和我进来一下，我还有些事情问你。”
小光头看了看刘师傅，看见自己老爹点头，才跟着颜开进了县衙后面。
“你这东西，还有什么想法？”颜开拿出他开始那个铁管。
“我再也不敢了！”小光头使劲摇头。
“你啊！”颜开拍了拍他的脑袋：“你做这件事情本身没有错，错就错在你没有选对地方！”
“你在烧这个之前，是不是就有想过，那黑药会炸，然后把石子弹出去？”
小光头老实点头。
“所以啊，你以为对着空的地方就没事了，没想到空的地方可能有人出现。如果你当时是对着海里，对着沙滩或者对着河里面，是不是就没这些事情了？”
颜开也不能打击这个“小发明家”的积极性。
听完颜开的话，小光头先是习惯性点头，然后有些惊喜的发现了颜开话里面的意思。
“知县大人你是说我还能做这个？”
“能做，但是得在保证所有人安全的情况下。”颜开说道：“现在你给我说说，这东西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“恩！”小光头说道：“我觉得在后面烧太慢了，要是能和鞭炮一样，加一根引线来点燃里面的黑药就更好了。”
“没错，还有呢？”颜开继续鼓励。
这些东西的原理他当然知道，他甚至能现在就直接告诉这小子。
但是如果自己这样做，大唐的人很可能失去他们自己的创造性。
想想现在的工匠师傅们，已经超前的发明了很多不属于大唐的东西。
就是因为他在最开始的引导以后，后面都交给了他们自由发挥。
人的创造力是无穷的，只要给他们足够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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