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末法吞鲸有办法在亚空间的湮灭中完好无损吧。”，凌白想了一想，回答道。
“对的，接下来我想问裳伶姐一个问题，如果末法吞鲸身上有空间的所有法则，它是否能够免疫亚空间的湮灭？”
“可以的。”
裳伶点了点头，并且继续解释。
“如果末法吞鲸身上具有空间中的所有法则，那么它就相当于返回了正常空间，也就是在亚空间中夹心了一个正常空间，亚空间的湮灭不会影响处于正常空间的末法吞鲸。”
末法吞鲸身上具有空间的全部法则，也就相当于变成了一个鲸鱼形状的正常空间，只不过这个空间会随着鲸鱼的运动而变化形状，被鲸鱼塞满了罢了。
“可是它现在只吞噬了几条法则，并没有将空间中的法则完全吞噬啊？”
凌白又提出了一个疑点。
“末法吞鲸并不是在什么时候都会将法则完全吞噬的，动物会有存储食物的习惯，除非万不得已，它不会将食物一口气全部吃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除非湮灭开始，它不会直接将法则全部吞掉？”
“对的。”
凌白明白了，末法吞鲸没有继续吞食法则，不是因为它饱了，而是因为继续吞食可能会导致亚空间湮灭，那样它必须把所有法则吞下去。
将所有法则吞食完毕之后它就需要离开这片正在湮灭的亚空间，等待亚空间完全初始化回正常空间，或者寻找一片新的正常空间作为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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