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‘嗯？真的是你/你儿子啊？’，现在是‘你/你儿子凭什么？’。
也不是没见过王守仁的朱厚照也开始脑子里扒拉王守仁的信息，他怎么没看出来手底下有这么个圣人？
雪藏了王阳明六年的朱厚熜也陷入疑惑：心学他也看过，心学门人在他这里做进士的也不是没有，但是他哪怕活着的时候，门生遍地，那也没被夸的这么厉害啊？
是后面那个子孙捧心学了吗？
江南小楼里，几个明末大儒的门生们聚在一起讨论。
一个长袍中年人说：“不曾想几百年后，居然后世又追捧起来心学了。”
而康熙朝，王夫之、黄宗羲、顾炎武已经故去，他们的后人与门生，基本都和老师一样，并不觉得心学和他的门徒怎么厉害了。
在明亡了后的儒生之中，普遍是批判‘平时袖手谈心性，临危一死报君王’这种作风的，‘心性’骂的就是学心学的人，反思的士人们，开始看重的是‘经世致用’。
另一个脸微圆的同辈人却摇头：“你看看主播平时学的什么，再看看她念过书的父母，还有那些地铁上的学生，哪一个像是学心学的样子。”
“可是看那个纪录片……”
圆脸男人笑了：“看得人十万都没有，那个悬溺都有几十万人看，宋太宗逃跑的视频还有上百万的播放量呢。”
这就是个浓缩的市井一角，看这些也能看出来后世人更多的喜欢看什么了。
再说了，后世那么多人，这些人就算看了也不代表就是心学的学生。
别人不知道，他们这些人还能不知道么，王阳明可能是厉害，但他的门生们，是抵御倭寇还是能做什么别的？
学派争端的事情他们懂，后世真看重心学，可不会让那些数理化变成人人必学的学科，那些东西，分明都是可以‘经世致用’的学问。
王守仁十分庆幸主播没点那个一小时半的记录片，他不是很想知道自己一生，
看着主播烦了这些花里胡哨的视频，去别的地方搜索‘王阳明’和‘阳明心学’的资料，诸朝学文的大家都打起精神来，誓要看看这最后一个圣人到底有多厉害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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