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你想多了,要不是你老爸死乞白赖的求我,我才懒得带你回去呢,就你这样,长得也不过关啊,再说,你知道有多少妹子为了见我一面哭得死去活来吗?……喂,我还没说完呢,你别走啊。”
我才说了两句实话,韩晓琳就受不了了,富家千金就是给惯的。我赶紧让小马哥拦住了她,她走了我咋办,我倒不是贪图她的美色,只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行尸走肉。
我发誓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,当然,一天一万的报酬和韩百发的威胁只是一点无关紧要的外在因素……
我家在丹口镇还要往南二十多公里的三台河,所以光火车就要倒三次,要先从岳阳到长沙,从长沙到邵阳,再从邵阳到丹口,这样虽然麻烦一些,但是时间短。
我找了一个网吧,让老板开了一台电脑。花了大概二十分钟买完车票,一看时间还有富余,我就玩了一局lol,小马哥和韩晓琳则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在那骂,最后我一摔鼠标,果断不玩了,妈蛋的,一群菜逼,打不过别人还赖我送,我愿意啊。
回到家大概三点多了,我跟他俩说火车票是明天早晨六点的,让他俩现在就把东西准备好,免得明天抓瞎,我和小马哥没啥东西,除了两身换洗的衣服,就是那些对付鬼怪的工具,所以收拾得很快。
倒是韩晓琳,一头扎进自己的屋里就没在出来。
小马哥坐在沙发上拿着我的诛邪剑发呆,我扔了跟烟给他,傲娇的说:“不知道咋玩吧?”
“嗯,没整明白。”小马哥这次倒是很谦虚。
“这东西需要用精神力催动,你看着。”我说着,回忆了一下危急关头闪现在我脑海的那个影像,聚精会神的把自己的精神力灌进诛邪剑,呼的一声,诛邪剑的一端冒出了两寸来长的“火焰”。
让小马哥瞻仰了一下,我赶紧收回精神力,顿时疲惫不堪,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,估计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精气神吧。
当然,经过我苦思冥想,我大概已经明白了这把诛邪剑的构造。
我平时拿着的烧火棍,应该属于剑柄,而那个小的可怜的“火苗”,才是剑刃。
“艹,为啥我不行?”小马哥拿着剑柄憋的脸红脖子粗也没捣鼓出火苗,骂骂咧咧的问我。
“这玩意很高级的,像你这种不会控制精神力的小菜-逼根本不行。”我对着小马哥撇了撇嘴,其实说实话,我说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,和老师下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他老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挪动了八颗棋子,而我累的跟孙-子似的才勉强挪动一颗,这也就是唬唬傻不拉几的小马哥。
“艹,你说老子不会用精神力?”小马哥狂妄的说道:“老子会运用精神之力的时候,你还是液体呢。”
说完他就拿出了一把桃木剑,眼睛微眯,那剑顿时脱离他的手掌,漂浮了起来,他嘚瑟的冲我扬了扬下巴:“看到没,这就是精神之力。”
“你不用符咒也能让木剑飞起来?”我吃了一惊,冲着他问。
“废话!”小马哥伸手抓住桃木剑收起,跟我讲解道:“符箓是凭信,咒语和手决为的是破开与鬼神对话的禁制,这两者都是为了召遣鬼神加持自己的法力或相助自己,但前提是自身必须有一定的法力,而这精神之力,便是修道之人必备的素质,否则还修个毛线的道,岂不是人人都能降妖伏魔了?”
“额,那为毛你用不了这诛邪剑?”我更加疑惑,他刚刚露的那一手,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,如果真如小马哥所说,控制木剑飞起来的就是精神力,他使用诛邪剑应该比我得心应手才对,但现实是,诛邪剑在他手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啊,真是奇了怪了。
“或许这玩意属于新手装备吧。”小马哥不屑的将诛邪剑丢给了我,翘着二郎腿在一旁看起了毛-片。
“扯犊子!”我瞪了小马哥一眼,就下楼去了。
楼下都是我的租客,一共住着四户。
一户是卖煎饼的,一户是电工,还有两户不知道干什么的,很少看见人。明天我就要回老家了,所以在临走之前,我得把事情安排好。
也没啥大事,就是让他们照看一下我这个不大的二层小楼,别到时候失火失盗啥的。
挨个把门敲了一遍,发现只有电工在家,电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,人很忠厚老实,我家的电路基本都是他帮我弄的,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就应了,看着他坐在椅子上抠脚丫子,我觉得他很帅。
托付完看守家园的事,我就去楼上拿了钱包,打车去了一个大商场,给老爸老妈买了身新衣服,给奶奶买了几大罐老年奶粉,又给爷爷买了六条香烟,这才打着车回来。
路过商业街的时候,看到共青团还在搞“爱目计划”,那个青春靓丽的学生妹也在,我叫出租车司机停下车子等我,径直朝着学生妹走去。
“您好,我们正在组织爱目活动,活动的宗旨是帮助……咦,怎么是你?”学生妹拿着一大堆的宣传材料,正在跟一个路人介绍,一看见我走过来,立刻让其他成员给路人介绍,跑过来跟我打招呼。
看着她没有一丝杂质的温暖笑容,我挠了挠头,问道:“你们组织的活动,除了保护眼睛的,还有没有其他项目?”
见她不解的表情,我说道:“比如修建希望小学啥的。”
“有啊,去年有位爱心人士在甘肃修建了两所希望小学,就是通过我们共青团组织跟那边联系的。”她看着我,突然兴奋的问道:“该不会你也想捐一所希望小学吧?”
“大概需要多少钱?”我问道。
“如果是普通镇一级的小学,应该二十多万就能下来。”她咬着手指想了想,跟我说。
“那,捐十所吧。”我掏出一张卡扔给了她。
“额,你、你没开玩笑吧?”她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卡。
“密码六个零。”我说完,转头就走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冲我喊。
“骆驼。”
坐在车上,司机问我刚刚捐了多少,我说捐了三百万,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,估计以为我吹牛-逼吧。
别说他不信了,要是放以前我自己都不信,可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,就是想用这些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。
哥有钱,哥任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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