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砚冷下脸：“闭嘴。”
冶星合却笑了，在昏暗的灯光里，真的像是会将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美丽精怪：“是吗？那我更得看看，‘九重天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。”
时砚轻咳了一声，连忙说道：“消消气，消消气。这面具给你戴，你长成这样，那鬼地方不一定安全，万一给人看上了怎么办。”
阿三连忙制止了时砚：“时少，时少，这面具都是特制的，只有戴面具的才是正经的贵客，您可不能随便给人啊！”
冶星合冷淡道：“走吧。”
阿三只是将烫金请帖交给时砚，确保两人带好了眼镜，便用瞳孔识别打开了电梯，他并没有跟上来。电梯里有一个专门摁电梯层的人，那人接过了时砚的请柬刷了一下，电梯才开始启动。
“到了。请您注意脚下。”是那个电梯男。
“客人，请您跟我来，我会扶好您的，请您放心。”是个年轻的男声。
“唔——”听到冶星合短暂的痛音，时砚拍开旁边人的手，便要摘自己的眼镜：“小冶！你怎么样？”
“先生！您别乱动，您的宠物没事。为了防止宠物乱跑乱叫，我们需要给他戴上项圈和口笼。”
“先生，这是您宠物的牵引绳，请您收好。”
“他A的，老子警告你们，他是我的朋友，不是什么狗屁宠物！小冶？小冶？”
那个男音公事公办的叙述像是公式化对客的机器：“先生，他没有面具，确实是宠物。”
冶星合顺着绳链摸索到时砚身边，抓住时砚的手腕，鼻腔里发出短音，示意自己没事。时砚这才冷静下来，威胁道：“你们这么对待我的朋友，最好能拿出令我满意的答复！”
“先生，您跟我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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