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景色慢慢扭曲，慢慢恢复正常。
沈知知站在一地镜子碎片里，她抬眼就能从碎玻璃里看见自己杀马特的造型。
回来了。
沈知知洗掉手上被玻璃扎出的鲜血，回到安静没有其他同学的教室。
季云州已经醒了。
他坐在桌子上，原本清澈的桃花眸晕沉沉的，像是喝醉了酒。
听见开门的声音，他抬起头。
是他最爱的纯白灵魂。
他的姐姐。
沈知知过去抱住季云州，她还没说话，季云州先开口了，嗓音软软的，“姐姐，我的脑海里多了好多记忆，那是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。”
作为怨气冲天的厉鬼，作为祂的分身碎片，季云州的灵魂力很强，他可以同时拥有无数平行时间，无数时间节点的记忆。
沈知知改变的那一段时间节点，季云州全都记得。
沈知知装傻，“嗯？”
季云州蹭了蹭她的下巴，“姐姐，你说过，下次见面，就可以吃了我。”
如之前那样，他乖乖巧巧的问，“还算数吗？”
沈知知的心麻麻的，她轻轻吻了吻季云州的额头，跟那天雨夜那样，她温柔的笑，“算数。”
季云州漂亮的桃花眼清透无比，他的腿勾住沈知知，在沈知知的耳边撒娇，“姐姐还说，无论我提什么样的要求，你都会答应我。”
沈知知喉咙轻滚，“是。”
“那我们回宿舍。”季云州嗓音轻轻的，充满着蛊惑，“姐姐可以肆意的玩｜我。”
这tm能忍就是柳下惠了。
沈知知一把抱起季云州，踹开教室的门，无视路过的老师的惊恐脸，冲到超市里买了一堆变态的东西，然后揉着季云州通红的耳朵低声说：
“如你所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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