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奇妙的感知让他对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，仿佛拥有了超凡的力量。
这一下差点把派蒙砍成两半，她捂着伤口后退了几步。从伤口处溢出的不仅是鲜血，还有如黑雾一样消弭的未知力量。
“……杀了我，你的伙伴派蒙也不会复活，不是吗？”派蒙这次真的慌， 看着靠近的空，她开始胡言：“我可以成为你的同伴。”
“你不配。”
而且，他现在，还是旅行者吗……
“那你不想去现实世界吗？我可以帮你！”
空没搭理她，因为此刻脑海中多出了什么。
那本黑色的书籍似乎和他之间产生了什么联系一样，现在甚至能在脑海中听见它冰冷的提示音。
【检测到目标体内有禁忌知识，可以吸收。】
【检测到目标当前有负面debuff，可以叠加多层。】
【目标当前概念为[72柱魔神，至上四柱之一，主天使之王，派蒙]，可进行覆盖。】
现在这个书，更像是运转的高等程序，毫无任何感情可言。
空收起翅膀，在空中行走也如履平地，听见黑色书这样说，他反问：“怎么覆盖？”
“重新定义最开始的派蒙，改写对方天使基因。”
这东西甚至能改写基因？
他当然听出了派蒙求饶的意思，目光紧紧锁住不断后退的派蒙。
派蒙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，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然而，空却只是摇了摇头，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无比失望。
改写基因，变回以前的派蒙？
“我所认识的派蒙，只有一个。”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，“而你，不过是披着派蒙外皮的魔鬼罢了，没有必要掩盖你的真面目。”
他的眼神变得冰冷，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派蒙杀了那么多人，空觉得她理应去死，死上千万次，都是不够的，因为换不来那些无辜生命。
他下达指令：“最多次数的叠加诅咒，还有她的军团，能否将他们一起送上绝路？”
空微微垂眸，俯瞰着四处的景色。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充满了惊骇，原本开放的区域如今已被军团占领，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，哀嚎声此起彼伏。
脆弱的生命在瞬间消逝，硝烟四起，炮火纷飞，这片土地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。
【叠加诅咒需要一段时间的计算，将由您来提供光能运转。】
“可以。”
【开始叠加，预计需要三十秒。】
见空油盐不进，甚至还在出神，弯弓拉箭，对准空的眉心，射出了箭。
“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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