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辞正抱着他往外赶去,疾走间,滑过脸颊的温泪落到他脸上时却已被寒风浸得冰冷。
心口的伤牵起的剧痛令他全身如浸泥泽,勉强一睁眼已是极力,却实在支撑不了多久,便又闭眼彻底昏死了过去。
“昀熹!”
“醒醒啊,昀熹……”
军医闻讯急忙赶来,才将他的前襟扯开便见他胸前正在心口的位置一道深伤。
那伤口足有一掌长,刺得很深,医者只为一眼而观,便知必已伤及心腔。
慕辞站在一旁瞧见那道伤口,心魂如摧的缓缓跄退了一步,扶住桌沿才没跌下去。
见此伤势,为首的老军医蹙了眉,却探得人还有气息,便急忙先为止血之措,又从医箱里翻出各类伤药,凡是能有止血之效的全都先敷了上去。
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,这伤似乎自己止了血,老军医原以为这么长而深的伤口,怕是敷上再多的药料也会被涌血浸透,可他只是用药这么一压,竟就没有血再涌出了。
见此一状,老军医先是惊得一起,又连忙俯身去探人鼻息。
“如何?”慕辞走上前去,“血止住了吗?”
是时军医探了他的鼻息,又摸了他的颈脉,继而又端起手来摸了腕脉,如此一番细察后方才点了点头,“脉搏还有动跳,血是止住了……”
却看军医仍蹙着眉而面有疑色,慕辞忙又询问:“荣主状况如何?可有性命之恙?”
老军医摇了摇头,虽然面色仍有迟疑状,却到底还是给了答复:“照此状况来看,荣主应当暂时无恙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老军医瞧了慕辞一眼,“伤势如此之深,还得看荣主能否挺过今夜。”
闻言,慕辞又忧心的看了他一眼。
是时旁边两个年轻的军医已经将伤处包扎妥当,又拿狐裘将人盖好。
随后老军医便从医厢里取出一帖伤药,道:“倘若明日午前荣主能醒来,便以黄酒煎此药服。屋中需备火盆保暖,今夜最好有人能时时看着荣主。”
慕辞接过药来,将军医嘱托一一记好。
“老臣还需去备其他药料,便留一人在此照看荣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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