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乐正离放下书，开始认真思考叶阳的问题。良久，他才开口
“可能，因为经历吧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叶阳，你从小是作为一个普通人长大的吧。”
“是啊，怎么了。”
“你因为什么而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猎灵人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叶阳握紧拳头“因为欧阳诺出事。”
“叶阳，我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”
乐正离突然看着他，说。
“额，师兄你问。”
“你，杀过人么。”
叶阳沉默了。
他杀过人。
“杀过。”叶阳沉声说“当时，在陆伯言的死斗场里，我杀了一个只有十四五的少年。虽然他早就失去了理智，但他依然是一个人。”
“那你觉得，秋子小姐，杀过人么？”
“她？按你们说的，凉宫家势力那么大，肯定把她保护得好好的啊，怎么可能让她杀人。”
“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了。”
叶阳听了，沉默片刻，像是在思考这句话里的意思，然后恍然大悟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，她还没杀过人，所以性格没有受到影响，对吧？”
“也并不是这样说。”乐正离摇摇头“并非她杀了人，就会像你这样，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变成一个真正的猎灵人，也并不是说非要杀人，才会那样。只能说，她还没有觉悟，没有看到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，所以，她的纯真被保留了。也许，她非但没杀过人，连灵体也没杀过。”
“哦~懂了懂了，还是师兄你厉害。”
叶阳这才点点头，佩服地说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寂静了片刻，叶阳又问
“师兄，你……杀过人吗？”
乐正离怔了怔，然后轻声回答
“杀过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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