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吗？”柳卿卿含情脉脉地看着姚念。
“不可以啊，我只是问问。你这么大的人了，不会连客气这种事都不知道吧？”
柳卿卿瘪瘪嘴：“我只是开个玩笑，姚总这么厉害的大人物，不会连玩笑都开不起吧！”
“不会啊，只是这玩笑实在不好笑。”姚念说完，又问蔡安安：“你觉得好笑吗？”
蔡安安忍住笑：“不好笑。”
她想笑是因为柳卿卿现在的处境，跟之前的趾高气扬简直没有可比性。
如果姚雪看到还不知道多开心呢。
“那我先走了，我可不比蔡小姐的福气，能有个有钱的闺蜜，又能嫁入豪门。我的钱都是自己一点点赚来的。”
蔡安安小声问：“也包括你脚上的鞋吗？”
柳卿卿低头一看，她脚上那双红色限量高跟鞋是之前她求姚念给她买的，十几万呢，以她自己的能力，可绝对消费不起。
“哼！”柳卿卿气得一跺脚，转身离开。
蔡安安看着她的背影，有些好奇：“她跟什么人来这里吃饭啊？这里可不是她能消费得起的。”
“客户。”姚念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，你背对着她，我正对着，我都没看到 你怎么看到的？”
“反光。”姚念指了指蔡安安身后的柱子，反光很清晰：“那几个人是之前一起吃过饭的日本商人，我们约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饭。你不介意吧？”
“不介意，”蔡安安摇摇头：“你真的要跟他们做生意吗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日本人没好心眼。不过他们的项目还不错，本来想着如果能赚一点就把这部分钱捐给希望小学。但他们心太黑，不实在，我也不打算再周旋下去了。明天吃顿饭就算了结了。”
“说得对。”蔡安安点点头。
“安安姐，好巧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两个人正聊着，葛宇辰突然出现，笑着跟蔡安安打招呼。
姚念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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