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在厨房炖豆腐,葱花的香味飘满了院子。槐花坐在门槛上,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,远处的炊烟像淡蓝色的丝带。画夹里的集市渐渐鲜活起来,有糖稀的甜,有西瓜的凉,有风车的响,还有傻柱藏画时红透的耳根。她忽然明白,最动人的画,从来都不是画得有多像,而是画里藏着的那些小秘密、小温暖,像傻柱补在袖口的荷叶,像三大爷算错账时偷偷涂改的痕迹,像张奶奶酸梅汤里多放的那勺糖。
夜里,槐花把画夹放在床头,听见窗外傻柱和三大爷在说悄悄话。“……那布老虎,你打算送谁啊?”是三大爷的声音。“嘘……”傻柱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等槐花生日再给她,她不是总说喜欢嘛……”槐花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,手轻轻放在画夹上,那里有她画的布老虎,还有个傻乎乎掏钱的身影。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在画纸上洒下片银辉,像给这个秘密盖了个温柔的章。
第二天一早,槐花被鸡叫声吵醒,推开窗看见傻柱在喂鸡,他手里抓着玉米粒,撒得又匀又准,芦花鸡围着他“咯咯”叫。三大爷蹲在鸡窝边,数着鸡蛋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哟,今天多了个双黄蛋!”张奶奶在厨房喊:“傻柱,把双黄蛋给槐花留着,煎荷包蛋!”
槐花摸了摸床头的画夹,忽然想画一幅“清晨喂鸡图”。她悄悄下楼,坐在葡萄架下,笔尖轻动,把傻柱喂鸡的样子画下来:他微微弯腰,侧脸的线条在晨光里很柔和,芦花鸡的羽毛被风吹得有点乱,地上的玉米粒像撒了把碎金子。画着画着,她忍不住在他脚边画了只小小的布老虎,正抬头望着他,尾巴翘得高高的,像在等他捡起来。
生活就像这画夹,一页页翻过,看似平常,却藏着数不清的暖。就像傻柱永远补不好的袖口,三大爷总也记不清的账目,张奶奶永远多放的那勺糖,还有画里画外,那些说不出口却悄悄发着光的心意。槐花想着,等画夹装满了,就给它起个名字,叫《我们的院子》,里面住着会算账的三大爷,爱唠叨的张奶奶,傻得可爱的傻柱,还有……一个偷偷画着他们的自己。
阳光越来越暖,葡萄藤的影子在画纸上轻轻晃,像谁在悄悄翻着书页,读着这个夏天的故事。槐花的笔尖落下最后一笔,给布老虎的眼睛点上了黑纽扣——那是用许大茂送的墨汁点的,黑得发亮,像藏着两颗小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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