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萧牧之间，已经全无信任可言，可他又无时无刻不在依赖着萧牧，也只能够靠着紧紧握在手里的兵权压制着萧牧。
“这件事朕亲自派人去查。”
“是。”
萧牧淡淡地应了句是，他正好不愿意管这件事，乐得清闲呢。
“行了，你母妃也正想你呢，去看看她吧。”
“是，儿臣告退。”
“摄政王也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二人离宫，冬日温和的阳光洒在二人脸上。
萧牧双手负在身后，径自向前走着，一旁萧懿却四下看着红墙绿瓦。
“五年了，竟一点儿也没变。”
萧牧笑道：“宫墙千百年来，何曾变过，变的不过是住在里面的人罢了。”
“小弟今日回京，汴京实在不可与当年同日而语。”
萧牧温和笑道，眸色深邃。
“哦？莫非贤弟有什么感慨么？”
萧懿呵呵笑了两声。
“感慨算不上，只是有些物是人非的伤感罢了，毕竟当年兄弟九人，何等热闹，现在未免太冷清些了。”
“造化弄人啊，生在皇家，日子难熬，还望咱们兄弟同心才是。”
“小弟才疏智短，只想平安度日，如今被迫忝居高位，实在惶恐不安，但好在还有三哥，有了三哥，小弟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萧牧微微一笑，拍了拍萧懿的肩。
“快去吧。”
“小弟告退。”
萧牧目送着萧懿离开，眸色黯淡无波，透着寒意。
“大司马，湖广大都督，兵部侍郎，武英殿大学士……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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