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平一边思考着系统的话，一边问着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的能量来源于哪里？”
知道了，就能自己去尝试获取。
【我……】系统很不想告诉乐平，可是它被乐平下了咒，只要知道就必须说出来，【任务空间和我自己转化的灵魂力量……】
要是系统是个人，它现在绝对要咬掉自己的舌头，让自己说不出话来。
可惜它不是。
来自于任务空间的力量，是没法再次获得的，它自己转化的灵魂力量，是它想隐瞒的。
【你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……】
“你是怎么转化的灵魂力量？”乐平打断系统的话，她现在只想听她知道的事情。
【……因果。】
乐平的表情认真，萧穆识趣地不再多做动作，吃水果看新闻。
“说。”
【世间因果是注定的，当有外力介入违背因果的时候，世界中就会产生抵消的能量。我可以拦截这些能量，化作可以被我使用的灵魂力量。】
因果？力量？
【气运之子身上的因果牵连是最广的，所以我会对气运之子下手。】
一个外力拦截了属于世界的力量，那世界的能量，会匮乏吧。
乐平隐约想到了什么。
要是还能知道的再多一些……
【但是因为你，我积攒的力量全部送给了这个世界。呵，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，你也损失了相等的力量吧。】
补过了！
她和系统相抵消的那些力量，被这个世界吸收，然后导致世界变了样子。
所以脏诡的产生，不止和系统有关系，还和她有关系。
但愿这个世界的灵智没有发现。
“把你转换的方法说出来。”乐平觉得，还是有办法解决的。
现在世界补过了，她再用系统的方式，把那部分能量拿回来就好了。
在系统不得不说出它的特殊能力后，最后它补了一句，【你是学不会的……】
系统的声音，在乐平闹钟戛然而止。
她捏碎剩下的半截手镯，拢住残留的最后一点束缚幻力，榨干系统的所有价值。
学不会？
这世上就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。
实在不行，她还可以对自己下咒。
“亲爱的你解决好了？”萧穆看着瞬间粉碎的玉镯，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，“亲爱的，这招你可千万不要用在我的身上。”
他不觉得自己的骨头，能比这玉质的手镯硬上多少。
乐平手指在空中画着一个又一个圈，然后看向地上的石头堆，“可以把这些带走吗？”
她在尝试系统的方法。
“可以，稍等。”
萧穆回到飞行器，拿了一堆东西出来，在经过了十分钟的奋斗后，完整地把乐平搭起来的简易金字塔挪到飞行器里。
然后抽真空，就算有碰撞，保护罩里的东西都不会被影响。
经过了这十分钟，乐平凝聚出了一根头发丝大小的束缚幻力。
系统的转换方式并不难学，难学的是感应因果。
不过都没有天书难学。
也许是因果不够，也许是因为乐平的能力不够，不过能有这些，乐平已经很满足了。
不用盯着羊产羊毛，也不用忍受蟑螂在眼前爬来爬去，挺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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