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当和槐花都已经结婚了,也都有孩子了,嫁的都是身边的同事,日子过得一般,也会经常回家来看看秦淮茹和贾张氏。
但他们工资也一般,条件也有限,也不能给贾张氏和秦淮茹多大的帮助。
再加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
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指望着小当和槐花给他们养老,所以才惦记着把棒梗弄回四九城。
而且秦淮茹看许大茂生意做得好。
本来是想着他跟许大茂开口让他帮帮忙,许大茂或许会把棒梗带到身边,带他一起做生意。
但没想到许大茂会给他问问罐头厂那边的事。
小当提着一篮鸡蛋进门时,秦淮茹正坐在灶台前烙饼,油烟呛得她直咳嗽。
小当赶紧放下篮子,接过她手里的锅铲:“妈,我来吧。”
“刚从厂里下班?”秦淮茹擦了擦眼角,看着女儿额头上的汗,“累坏了吧?”
“不累,”小当笑着翻饼,“我们车间最近不忙。
给您带了两尺花布,您做件新褂子。”
秦淮茹叹了口气:“瞎花钱。
你们日子过得紧巴,别总想着我们。”
她知道,小当嫁的是食品厂的职工,槐花嫁的是街道办的干事,俩女婿工资都不高,养活自家小的就够费劲了,哪还有余钱补贴娘家。
贾张氏坐在里屋纳鞋底,听见外屋说话,隔着门喊:“小当,你跟你男人说说,能不能托托关系,把你哥弄回来?”
小当手里的锅铲顿了顿,声音低了些:“妈,我们试过了,他单位最近没名额……再说,棒梗在村里有媳妇孩子,真回来也住不开。”
“住不开就租房!”贾张氏的声音拔高了,“我大孙子必须回四九城!”
秦淮茹赶紧打圆场:“妈,别说了,小当也不容易。”
她给小当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别往心里去。
送走小当,秦淮茹坐在炕沿上发呆。
她不是没打过小当和槐花的主意,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嫁出去的女儿,婆家有婆家的难处,她这个当妈的,哪能再给她们添堵?
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只有棒梗回了城,她这心里的石头才能落地。
想起去找许大茂那天,她原本揣着个念想,许大茂现在生意做得红火,又是开文具店又是倒腾电器,要是能让棒梗跟着他学做生意,哪怕从学徒干起,将来也能有个奔头。
可没成想,许大茂只提了罐头厂的活计。
“罐头厂……”秦淮茹喃喃自语,心里有点失落。
那地方她知道,在郊区,离城里远不说,听说车间里又闷又热,计件工资看着多,其实累得要命。
可转念一想,能让棒梗离得近点,能时常回家看看,也就别无所求了。
夜里,秦淮茹翻来覆去睡不着,摸着枕头底下棒梗寄来的照片——照片上,棒梗抱着儿子站在田埂上,晒得黝黑,笑得却憨厚。
她忽然觉得,或许自己太执着于“回城”这两个字了。
可转念又想起贾张氏念叨重孙的样子,想起自己夜里梦见棒梗小时候的模样,心里那点松动又硬了起来。
她坐起身,借着月光找出信纸,打算给棒梗写封信,问问他的意思。
笔尖落在纸上,却迟迟写不下去。
她该怎么说?
说妈求了许大茂?
说给你找了个罐头厂的苦差事?
窗外的蝉鸣一阵接着一阵,秦淮茹握着笔,忽然叹了口气。
日子啊,就像这信纸,看着空白一片,真要写起来,满是难为人的地方。
不管咋说,先等许大茂的信儿吧。
哪怕是罐头厂的活,哪怕累点苦点,只要能让一家人离得近些,她也就认了。
……
顾从卿坐在西欧司的办公室里,指尖划过桌上的欧洲地图,钢笔在法国、德国的位置轻轻圈点。
司长刚把一份关于中欧贸易谈判的草案放在他桌上,叮嘱道:“从卿,这份草案你重点看看,尤其是关税减免这块,下周的碰头会需要你牵头分析。”
“好的,司长。”顾从卿点头应下,目送司长离开后,他深吸一口气,将草案摊开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纸页上,照出密密麻麻的条款,每一条都关乎着实际的贸易往来,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他现在的工作,说起来是辅佐司长,实则更像个“总协调员”——上要对接部里的决策部署,下要协调处里的具体执行,还要时常和驻外使馆的同事通电话,了解西欧各国的最新动态。
桌上的电话几乎没停过,一会儿是法国使馆发来的商务活动清单,一会儿是德国商会的合作意向函,他边听边记,额角渗出细汗,却丝毫不敢懈怠。
午休时,同屋的老同事端着茶杯过来,笑着打趣:“从卿,你这副司长当得比我们司长还忙。
我听说部里有传言,说过两年要派你出去当大使?”
顾从卿放下手里的文件,笑了笑:“哪有的事,张哥您别听谣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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