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睿捂着脑袋，“我底该怎么解释，你才能明白？”
和他一起干没问题，只是‘gan’他这件事，是决不能说。
姜文焕瞪着眼睛，那双眸子闪得发亮，“睿，我做这份工作你不开心？”
白睿没有回答，却反问道，“你喜欢这份工作吗？”
“喜欢，我喜欢这份工作。”姜文焕兴奋的挠了挠脑袋，又低下头，“可我又不想你不开心。”
比起打架、杀人，他更喜欢穿的漂漂亮亮，站在聚光灯下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，白睿从来没有问过姜文焕真正需要什么，他的离开也许不是逃离，而是去做他想做的事。
想想也许他从来没有丢下过自己，只是这些年白睿闹别扭不肯去找他而已。
“你拍照我不生气，只是有点不舒服，但说出来又没什么，这是你的工作。”白睿微微一笑，“别太露就行。”
这是什么直男发言……
“不漏，凌月说以后都不拍漏的。”
他偷跑离开研究所的时候，白睿是真心想杀人，但看到小机器人露出这么开心、幸福的表情，他真是一句怨言也没有了。
白睿又道，“只要你不再丢下我一个人偷偷离开，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。”
姜文焕扑到白睿的怀里，对着他的大胸，发出‘啾啾’的声响，“我不会离开你。”
“喜欢拍就拍，你长的好，拍出来的照片更好。”白睿笑了笑，摸着他的后背，忽然威胁道，“只是和我一起'gan'那些话……你再对别人说试试。”
姜文焕重重的点点头，“我不说了，那你和我一起干吗？”
白睿低头看着姜文焕，大手顺着他的腰，悄无声息的挪到他的屁股上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，“干，当然干，不‘gan’不是男人。”
“姜文焕，他们送来新衣服，你赶紧换上。”凌月推开门时，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人抱在了一起，“你、你们这是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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