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煦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她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状态，又重新紧绷，变得敏感。
“其实我就是想早一点见到你。现在见到了，嗯，我满足了。”
顾皓冉说完，松开了夏煦。
夏煦似笑非笑，表情为难，尴尬地站着。
“煦煦，你考虑好了吗？你，愿意做我女朋友吗？”顾皓冉诚恳地问。
又来了，狗皮膏药。
回想起下午跟北羽的对话，夏煦觉得再拖下去，只会更糟糕。
她一咬牙，决定勇敢地迈出那一步。
她这次要把话说开，明明白白地拒绝顾皓冉。
“对不起，顾总！”
夏煦弯腰，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您是我非常崇敬的前辈，也是我努力奋斗的榜样，能得到您的肯定和欣赏，我真的很荣幸。这段时间，您一直谦让我，包容我，关心我，我真的很感动，但是我今天必须跟您说实话：虽然您一直跟我说不用见外，可是我在您面前，就是没办法克服紧张。”
夏煦将心中憋了很久的话，一口气全部说出，不再瞻前顾后，不再害怕后果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不喜欢我？”顾皓冉表情凝重，但并不哀伤。
“我真的很尊敬您。”
“那我这样理解：作为员工，你敬佩我这个老板。但是作为女人，你对我这样的男人，没有兴趣？”
其实夏煦已经说的很明白了，但是顾皓冉不依不饶，还在追问。
他好像非要夏煦把话说绝。
反正都豁出去了，干脆一鼓作气。
“是！”夏煦眼睛一闭，坚毅地回答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顾皓冉语态温和，十分释然。
夏煦终于放下紧悬的心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顾总，我以后一定会更努力的！我和迪斯风雨同舟，共同进退！”
夏煦的内心公私分明，虽然情感上她是给老板发了好人卡，但在工作上她依然真诚地表了忠心。
“好。”顾皓冉轻笑一声，话锋一转，“那你喜欢钱吗？”
……
飞机降落，北羽从小憩的睡梦中醒来。
机身在跑道平稳地滑行，语音播报在机舱内响起。
此情此景，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北羽揉了揉太阳穴，转动着眼珠，默默地思考。
就在飞机停稳的一瞬，她眼神一定，想起了什么。
北羽飞快地拿出手机，打开相册，找到刚才在候机大厅拍的那张照片，两指放大。
她终于想起在哪儿见过照片上的通缉犯。
也是在飞机上！
他就是那个身形强壮，穿着卫衣，跟着杨竟进了厕所的男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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