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到了联系方式，没想到手机反而响起来了。
看到来电显示，邢瑞的好险没跳起来，他急忙按了接听。
“顾淼……”
“你知道多久了？”
邢瑞一时激动，说漏了嘴，却也顾不得什么了，讷讷了几声，有一种被戳破的羞耻感。
“嗯……”
“别急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火种计划你先不要动，我现在刚出来，在往外走，放心警察叔叔对我都很好，还借了我一套衣服，没人会发现的。”
顾淼温声笑道，他现在身着灰扑扑的马甲，几乎土的掉渣，戴着口罩，神态疲惫，发型凌乱。
想必没人能猜的出来，这么狼狈的人会是他。
“那就好，现在我该做什么？”
“你不要去找风纪传媒，去找宜嘉，说你会配合他们做事，从这些人身上挖，毒品他们要栽赃，也得先有这东西……呵，我实在是很好奇，他们到底哪弄来的。
这背后的大鱼，才是你应该去挖的，该关心的，而不是瞎操心我的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既然出来了，尿检就已经过关了，警方会帮我证明清白，他们不过是白费功夫。”
顾淼心头有些阴霾，不像是小说或是影视剧中所描述的那样，吸毒者就一定能看得出来。
真实情况是，这些人往往可以隐藏的很好，这就是灰色地带的人物。
“连文博，宜嘉，你们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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