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乌拉乌拉说了一堆，刘金生并没有打断他的意思，翘着二郎腿，悠闲地品着咖啡，等他说完，才悠悠地道：“明远啊，你的处境我理解，人嘛，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，什么都要从头再来，你要有归零心态……”
汪明远唯恐自己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，急切地道：“刘总，我不是抱怨小公司不好。但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，眼看JK就要往千亿级别的台阶上迈，我不想错过JK飞速发展的大好时机。我毕竟是JK培养出来的，熟悉JK的内部操作流程，JK也正是缺人的时候，刘总，您能否帮我一把？哪怕给我一个销售经理，我愿意从基层干起，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！”
刘金生面露难色，向他使了一个眼色，又斜睨了一眼旁边的秦清墨，那意思是说你可以求她呀，我已经给你创造机会了！
汪明远尴尬地犹豫了一下，他来找刘金生，是因为以前拜过码头上过贡，和秦清墨却没什么实质交情。他心里没底，怯懦地和刘金生对视一眼。
刘金生道：“清墨，明远也是自己人，之前确实犯过错误，但人嘛，谁又是圣人呢？JK正是缺人的时候，你那儿有没有合适的岗位，帮他留意一下。”他的语气就像一个大家长，想让家里生活条件好的孩子帮衬一下拮据的手足。
和上级在一起，当然是领导唱红脸，自己唱白脸。既然领导话已出口，就不能不给领导面子。但如果刘金生只是让自己给汪明远安排一个岗位，那就没必要专程让她大周末跑这一趟。秦清墨思忖一下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茶几上，向汪明远道：“汪总，我这华北区域庙小，比不上华中区域项目多，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，如果仅仅是一个销售经理的岗位，恐委屈了你……”
汪明远认真地盯着她的脸，心跳加速，貌似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她这张玲珑的嘴上，成败就在这一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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