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……不理我？”
“又为什么要离开我？”
“哥哥，你也讨厌我了吗？你也……不要我了吗？”
这时，顾楠飞动了动，却很快又被枫翊按住了。
他抬起头，眼中没有情绪，问道：“小顾是想选择她，然后离开我吗？”
顾楠飞没有回答他，双手用力地将他往后推了推，可枫翊就好似被定住了，一动也不动，眼睛红红地看着他，表情可怜极了。
见他这样，顾楠飞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他的问题：“你说得没错，我就是要选择他。”
话音落下，搭在他肩上的手滑了下去，柳条也逐渐退去，一张兴奋激动的脸才展现在顾楠飞的面前。
小女孩激动地扑了上来，想要抱住面前的人。
想要贴贴和蹭蹭。
不过，顾楠飞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，用手抵着她的头，让她不能寸进分毫。
“我有洁癖，我不喜欢被人触碰。”
小女孩停下扑向他的动作，眼神中一片阴郁：“哥哥之前不是还没有吗？”
“哥哥其实是不允许我碰你吧？你身后的那个家伙不是天天都缠着你吗？那时你怎么没有抗拒呢？”
顾楠飞饶有兴致地问道：“你知道？你知道我性格如何？你知道我时而讨厌什么，时而不讨厌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寒湘被他问懵了，“既然哥哥这么说，是不是也代表你现在可以喜欢我，之后就会变成讨厌了？”
“是不是也代表你现在喜欢他，之后也能是讨厌？”
顾楠飞从来就没有“喜欢”过她，但是他不说。
他也从来没有讨厌他，只会生他的气，但是他也不想说。
“不一定哦~我只喜欢对我好的人。”
寒湘问：“那我是有哪里做得不好吗？”
顾楠飞温柔地蹲下身，摸了摸她的头，笑道：“不。你做得很好，我很‘喜欢’。”
闻言，小姑娘大喜，指着他身后的枫翊说：“那哥哥就杀了他吧。”
顾楠飞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小女孩委屈巴巴：“我只要哥哥喜欢我就够了。”
顾楠飞哦了一声，语气轻飘飘：“哥哥有洁癖，还是你自己动手吧。”
说着，小女孩就高高兴兴地跑过去，剖开了枫翊的肚子。然后带着顾楠飞往远处走了，只是她没发现顾楠飞笑得很冷。
在他们身后看不见的地方，枫翊拼尽全力伸出一只手，艰难地喊道：“小顾……别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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