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殷慕商审视的目光下，女鬼写出了跟日记本上一模一样的“为什么”。
女鬼：“……不是这样的，你听我狡辩？”
殷慕商无话可说，抬手将日记本收起来，可就这样一个动作，女鬼立即吓得抱头蹲墙，明明是第一次做，却熟练得令人心疼。
“放心啦，不打你了，感觉你也挺可怜的。”殷慕商走到另一边的书桌前，准备打开三个上了锁的抽屉。
此时直播间的弹幕上全是一串串的哈哈哈。
“我看的是惊悚直播，而不是搞笑直播吧？”
“这姑娘好猛啊，她竟然能对女鬼进行物理攻击？”
“莫非这是天慕集团新研发的系统，市面上还没有卖的，让慕家养女先在新手本里实验一下？”
“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系统，我卖肾、卖肝、卖血也要买一个，太牛逼了！”
“刚才那些骂我商姐胆小的还在吗？滚出来让我笑话一下。”
“有什么了不起的？不过是带了强大的系统而已，她自己有这样的本事吗？”
“这位大兄弟你是没证据还硬黑是吗？前面说她有新型系统的明显是在乱说啊，真带了随身系统是会漂浮在她身旁的，你看到她的系统了吗？”
“就是啊，别尬黑了，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干，跟着其他人哈哈哈哈不行吗？”
“这个直播间的氛围这么好吗？隔壁死人了，你没看错，新手本里死人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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