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才出山，md先前拒绝他们拒绝的这么流畅的是谁？！
也怪他们，从头到尾的注意力都在柒是1518基地甚至于整个黑客界最强的存在，导致他们渐渐忘了，柒已经消失三年。
迟淮衍微微侧头，清隽的脸庞望着楼梯口，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他不说，陆际言就在一边儿自行脑补，比如：他们现在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，柒现在出山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，也可以说她出山的有点迟。
“也是哈，出山了似乎跟我们都……”陆际言抠抠下巴，正想说啥的时候，瞥见卓雾栖走上来，话锋一转，“小卓，微博上的事你看到了吗？”
卓雾栖双手是塞在兜里的，眼神懒懒散散的眯着，听言，才微微掀起眼皮，摇头，“不知道，咋了。”
平静淡定地坐到迟淮衍旁边，梅花杯子递过来，是玫瑰花茶，陆际言的话她像是没听到似的，吹着热气，喝着热茶。
陆际言像是很想问那个问题，见女生放下杯子，他兴致勃勃的问，“你恢复了十六年前的损坏U盘，技术上一定比一般人行的不能在行吧？那有没有可能和1518基地的柒相比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卓雾栖觉得眼前的人有些模糊，微微仰头，捏了捏眉心，“1518基地的柒，怎么了？”
头有点沉，她蜷缩起腿，顺手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毯子盖身上。
迷迷糊糊的，还有点鼻音。
陆际言脱口而出，“小卓，你该不会感冒了吧？”
印象里这位可和她旁边那位是不相上下的冷漠，能冻死人的那种，尤其是小卓，他现在可还记得当初在学校看见她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操作。
完全没把那两个女生的命放在眼里。
嘶，想到这儿他搓了搓胳膊。
不敢相信就那样的女生居然也有生病……啧，是人都会生病，更何况是小卓呢。
迟淮衍默不作声去拿了温度枪，朝着她脑门按了一下。
39.3。
把那杯子拧上盖子，对着还坐在沙发上的人就踹了一脚。
陆际言：“？？？？”
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眼，他一激灵的站起身，打着哈哈，“那个，小卓啊，你好好躺着休息，我去给你找找哪里放着感冒药。”
这家店是他们临时买下来的，因为很少有人生病就没想过感冒药的存在。
翻箱倒柜的怎么都找不到，烦躁抓了抓头发，给这家店员打了电话去。
从楚昀来接班以后，小店员领着工资休息，好不快活，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，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试探的‘喂’了声。
陆际言咳嗽了两声，“那个…感冒药这些你知道在哪儿吗？”
“啊？”小店员愣了几秒，然后随着记忆说出了位置，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“……”
十分钟后，卓雾栖喝完药窝在沙发上睡觉，睡颜宁静，收了浑身疏冷的她比平时更好接近几分。
呼吸都变重了，呼出的热气让她脸上有了几分不正常的红，整个人都蔫了。
人睡着了，迟淮衍小声叫上陆际言，二人走到一边，没聊多久陆际言就从沙发上拿过外套和车钥匙下楼了。
而迟淮衍则是去了隔间，重新又拿了条毛毯出来，注视着她的脸，蹲下身小心翼翼把毯子盖她身上。
似乎是被毛弄的痒，眉心微微一蹙，蹭了蹭脸然后往毛毯里面埋了几分。
再次醒来，卓雾栖是闻着味道醒的。
眼睛和脑子都清明不少，吸了吸鼻子，然后咳嗽了两声。
“醒了？感觉怎么样。”迟淮衍关上窗户，手里端着被风吹的差不多红枣桂圆粥，“尝尝看。”
喝了几口粥，甜味都刚刚好，哑着嗓子开口，“谢谢。”
迟淮衍摇头，拿起桌上的体温枪给她又测了次体温，38.3已经降下来很多，“还是有点发烧，粥喝了在休息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卓雾栖喝着粥低低应了句，鼻子不通让她有些难受，吸了吸鼻子，情绪更不高了。
***
楼下，楚昀见二人一前一后忙活完，实在不理解，“不是，迟少，她究竟哪里好啊？”
一次次为一个女生破例，一次次做着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，这要是传到燕京，那卓小姐都不知道被人一人一口唾沫淹了好几次了。
靠在一边儿的迟淮衍回头看他，反问，“你觉得除了她谁行？”
这是迟淮衍第一次问这种个问题，还是从前从没想过的问题，在没遇到卓雾栖以前，他和楚昀想的一样，并不觉得有谁配得上自己，也并不觉得有哪个人能值得他去做一些自己从没做过的事。
迟淮衍突然抛出的问题，让楚昀眨巴了眼，“我并不觉得有谁配得上你，燕京名媛不配，卓小姐也一样。”
“可惜，”迟淮衍沉声，视线移开落在玻璃门外，风吹动的树叶，卷起的尘埃，所过之处一尘不染，他笑，“我就是肤浅了。”
生病的人瞌睡多，明明感觉没有过去多久，等眼睛睁开，天都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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