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人家属于行业顶尖上，金字塔上的人物，光履历就能拍死你，自己毕竟身份还没到那个地步，只能缓缓的来，踏踏实实多积攒一些客户。
几个电话打下来，林清晨已经坐到了商店老板娘专属的椅子上了。
老板娘嗑着瓜子，看着这小丫头非常老练的跟别人讨价还价，说着一些听不太懂的词，只觉得这丫头可真是厉害。
“我说清晨啊，你这业务挺多啊，不光摆摊卖货，还给人装修房子哩？”
老板娘啧啧称奇。
“哈哈，这属于副业，没办法，得多挣点钱呀。”
林清晨打着哈哈，想了想，又硬着头皮给顾诚部队里打了电话。
这事她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，但是知道了，怎么着也得问问，不能用完别人就冷下来，这也不太好。
“我给你寄的那些衣服你收到了吧？”
“嗯，收到了，正合身，只不过没有多少机会穿，下次见你，我穿给你看。”
“哦，那就行。”
林清晨回应着，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在电话里一阵沉默……
“清晨，你这次给我打电话，是因为你知道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了？”
“嗯，嗯？什么意思啊？”
林清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，下意识的解释道，
“那个，我是刚刚知道的，所以就给你打过来了，要不也说不过去，你毕竟帮我这么多。”
电话里，顾诚沉默着，在林清晨以为是不是断线的时候，他突然说道，
“所以，你对我的态度，只是你的人情世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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