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让双喜做这单，还是先征求客户的意见。
“做生意就这样，面子里子都要考虑的到。”
“生意呀，做到最后除了产品过硬，剩下的都是人脉关系为主导的。”
“甚至……说句不好听的，产品可以一般，但你的人脉不能一般，这是商界最流行的一句口头禅。”
林清晨跟程双喜说着这些事，对方听的感觉头都炸了。
程双喜愁眉苦脸的扶额叹息，突然认真的盯着林清晨看，
“不对啊，清晨，这不对呀！！”
林清晨被她突然认真的眼神，看的莫名其妙，
“咋滴了，发生啥事了？啥玩意不对啊？”
“我哪句不对？”
程双喜撅着嘴看向她，
“怎么到现在，我才感觉出有点不对呢……”
“一开始，你是不是就是在忽悠我…”
“嗯？我忽悠你啥了？”
林清晨愣了一下，慢慢挪开视线，双眼望天，假装不清楚对方的话。
程双喜气鼓鼓地叉着腰，
“做生意简直比上班还要复杂，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“我真以为做生意跟上班一样简单呢，埋头画图就好，早知道里面这么多弯弯绕，我肯定好好上班。”
“你这么说，我感觉压力好大啊！”
程双喜也学着她双眼望天，这不压力一下就给到她了嘛。
天天看着林清晨数钱，她也确实蠢蠢欲动，还天真的以为做生意很简单呢。
林清晨“噗嗤”笑了出来，她搂住程双喜的肩膀，
“好姐妹，讲义气哈！”
“我要一开始说的复杂，你当初肯定就退怯了啊。”
“死心吧，双喜同志！上了我这条贼船，你下不去了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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