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毫无畏惧对上老者的目光。
良久后，孔雁率先开口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哎呀哟，事情终于推进到关键点上，林云说出此趟的目的。
“丹方我可以给您，不过您要答应我，炼出的第一炉九转还魂丹赠予我。”
“您答应否？”
孔雁暗暗松了一口气：“老夫答应你。还以为你想要万药宗，要以丹方来交换。”
林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：“欸，我怎么没想到，要不我撤回刚才的话，换成以万药宗来交换。”
“你这孩子怎一肚子坏水，谁教你的！”
“我师父。”
想也没想把锅甩到了王帅锅的头上。
“跟您开个小玩笑，”林云摸上腰间的碎梦：“孔前辈啊，我把丹方给你，有什么保证物不？”
“比如什么法器啊，或者发发誓也行。”
“您不要误会，晚辈不是不相信您哈，只是想求个安心。”
孔雁当即竖起手指，对天起誓：“我孔雁，若能炼出九转还魂丹，第一炉愿赠予林云，如违背誓言，此生将不再炼丹！”
林云眉眼一动，这誓言对于痴迷丹道的炼丹师来说够狠够毒，她就喜欢听这样的毒誓。
有了保障，二话不说拿出新抄好的丹方，双手递过去。
孔雁接过揭开来看，多年的困惑在这一刻解开，仰头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。
“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啊！”
笑过之后，他小心翼翼折好丹方揣入怀中：“敢孤身一人来同老夫谈判，你胆量不小啊，就不怕我一声令下，叫来宗内的高手杀人越货？”
“又或者拿到丹方时候，杀了你？”
林云拉开左袖口露出手腕：“孔前辈，您看我的白水晶手链好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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