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拿着监控员给他的那张五十元纸币，坐回收银台……低下头。
纸币上有什么……肖尧蹙眉。
大概能推理出。
纸币上应该是写了什么字，或者是其他东西。
双方是在用纸币通讯？
时间不长。
收银员抬起头，拿出打火机。
把纸币点燃，烧掉！
“他是间谍？还是什么？”
肖尧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笑，“玩的挺原始啊！”
但也能想到。
这些人是在担心身边已经处于监控。
不敢使用一些社交软件及通讯工具。
用纸币写字通讯方式，反而更加稳妥。
却不知道。
他们的一举一动，都被肖尧看在眼里。
连买烟用纸币找钱数额不对这种细节。
都被肖尧看破，推理出所有可能。
周姓监控员有国安的人盯着，肖尧现在重点盯防这名收银员。
想看看这位收银员，接到监控员的‘纸币传书’，会做些什么。
果不其然。
时间不长，超市有人接替收银员工作。
收银员换好衣服，离开超市。
在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上后离去。
肖尧抬起手，打了一个手势。
一辆商务车飞速驶来，停下。
他走上车后。
商务车跟上了那辆出租车。
吊在很远的地方，没有靠近，防止对方发现被跟监。
二十多分钟后。
出租车停下，收银员下车。
下车的地方，是一座商场。
收银员快步走入商场。
肖尧走下车，看了一眼面前商场。
走了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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