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辞静静的看着满地的鲜血，目光愣愣的看着，紧紧的抿着双唇。
……就这么不愿意吗？
许清辞等目光突然变暗了起来，眼中带着痛苦心疼难过，最后化成一道冰冷。
“你是我的……，也只能是我的。”
“小七，把这里打扫干净，我不想看到任何的垃圾。”
许清辞这声音变得非常的冷，随后轻笑。
“我就不应该给你自由的……，自由太多了，就会有其他的想法。”
“一开始我就应该将你锁住，直到你习惯为止……”
许清辞目光淡淡的接过属下递过来的资料，最后，沿着莫千寻去的路线，朝着一个地方赶去。
最终，他站在门口，目光平静的看着屋内的三人，最后，停留在顾云深的身上。
“我来接我的夫人回去。”
顾云深并没有说话，轻轻的撇过头，手心拽的很紧。
莫千寻此时的目光很不好，看着许清辞的眼神充满了复杂，随后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……不行，许上将，你换过一个条件吧，我的孩子，我要带回人鱼族。”
许清辞只是平静的看着，随后，目光看向顾云深，笑的温和。
“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你们人鱼族要和我人鱼开战，对吗？”
清亮的声音在整个屋内敞开，让三人同时愣住。
“……你疯了，人鱼族和人族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，怎么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就随意开战？”
顾云深有些忍不住了，不可思议的看着许清辞，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。
许清辞轻轻的笑了：“就在来的时候，我已经不再是上将，而是帝国的元帅。楚家的势力全部都已经被我归拢。”
许清辞轻轻的笑了：“如果你不跟我回去，那么明天，我就派兵去打，直到你跟我回来为止。”
顾云深僵在了原地，愣愣的看着许清辞。
“……你怎么可以如此？真的发生战争牺牲的不只是人鱼族，还包括你们人族啊。。”
顾云深的声音沙哑，目光僵硬的看着许清辞，气的浑身发抖。
顾行止与莫千寻此时的目光也变了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许清辞，眼中只剩下了不可思议。
莫千寻此时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，就要冲上去质问，却被顾行止死死的拉住。
顾行止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以及无力，但却没有那样的激动与震惊，似乎对这种的场景有一些意料，只是有些无力的看着面前的人，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顾行止声音沙哑，拉着人的手带着几分颤抖。
“……若是云深答应，我不会阻止。”
莫千寻光突然变得寒冷，手中执剑，毫不犹豫的刺向顾行止，鲜血喷涌而出。
“走，云深，我们回人鱼族，他若想打，就看他的本事了。”
莫千寻冷冷的看着脸色惨白的顾行止，伸手就要将顾云深拉过来，却被顾云深躲开。
顾云深有些无力的闭上眼睛：“……父王，谢谢您，但是我不能跟您走。”
顾云深脸色惨白的朝着许清辞走去，随后闭上了眼睛。
“……我跟你回去，你不可以随意发动战争，不可以伤害无辜之人。”
许清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顾云深，随后温柔的笑着。
“自然。”
一滴眼泪缓缓的从顾云深的眼中掉落了下来，顾云深突然轻声的抽泣着，最后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，大脑似乎如针扎般疼痛难忍零，耳边嗡嗡作响，隐隐约约中似乎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。
那道身影清脆中，却带着此时才能品出的笑意与飘渺虚假。
‘主上，既然你那么喜欢这个世界，那我便会好好的保护他，你说好不好？’
‘主上，不要难过，我永远不会让你为难的，就算你不娶我……，我也不会袖手旁观，因为我知道，那是你珍视的东西。’
‘哥哥……，我永远不会逼迫于你……，也永远不会让你感觉难过的。’
顾云深轻轻的捂着胸口，左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熟悉陌生的声音，抬眼间，再次对上面前冰冷的人，随后沉默的放下了手，有些苦涩的笑了笑。
“……清辞，庄周梦蝶，梦蝶庄周，梦里梦外，是真是假……戏台之上，戏台之下，你自己分的清吗？”
顾云深缓缓的走了过去，轻轻的拉住许清辞的手，泪水缓缓的掉了下来。
“……原来，你真的不在乎啊。”
“……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，真的……一点也不在乎。”
“想宠便宠，想打便打，想捧着便捧着，想要捏落便捏落……”
顾云深的眼泪缓缓的滴落，随后把人紧紧的抱住，抽泣痛哭。
“……我就这么不值钱吗？”
“哪怕是这样……，最后我是不是还要求着你？求着你不要丢掉我。”
顾云深难过的闭上了眼睛，手轻轻的颤抖着。
“……许清辞，你是真的没有心。”
顾云深有些无力的看着，手有些颤抖的搭上了许清辞，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掉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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