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嘲笑？大灰是不可能惯着他的。
抓不住滑溜溜的触手，区区伪人还是能教训的。
先前提起姜启正，大灰提的是右手，是考虑到起左肩的伤，已经很给面子了，没有故意折磨他。
既然如此给脸不要脸，那就多受点罪！
抡起姜启正就往地下砸，姜启正右手手臂直接脱臼，粉碎的左肩撞地，背部着地，当场就喷出一口血。
痛到不能惨叫，只能不停地闷哼，不等姜启正适应刚才的疼痛，大灰再次提起姜启正，让他和自己对视。
“我有点好奇，你把我骗过来是想干什么，你能杀死我？还是不想活了，想被我杀掉？”
说话间，不经意露出锋利的獠牙，大灰心平气和地警告姜启正，和姜启正的咋咋咧咧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呵，有本事你杀了我啊？你不是很强吗？”
“不……不要，你快走……不及了！”
“我就在这里，你连拧断我的脖子都不敢吗？
“去找龙国最高……我已经……”
“是是，你说的对，姜楠确实不是我的女儿，区区人类罢了，我可是尊贵的伪人啊！”
“不对！姜楠就是我的女儿！求求你救……”
姜启正被大灰拎起，面对大灰的疑问，他就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样。
一会儿面色嚣张，一会儿面色惶恐，一会儿口出狂言，一会儿尽显哀求。
这个情况，似乎是有脏东西附着在姜启正身上了，或者姜启正并没死呢？
正当大灰思考该怎么做的时候，原本被大灰拧住衣领的姜启正，衣服瞬间分解，他朝着深渊倒去，脸上一边癫狂，一半解脱。
姜启正可能本体还活着，大灰尝试拉回姜启正，没有办法救到，看着对方跌进深渊，而自己的手上，多了一块薄薄的石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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