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，在她脸上还有一些未曾见过的痕迹。
那是被殴打过的淤青。
而这种痕迹应该已经存在了很久，并不是在这场游戏中留下来的。
家暴。
徐飞默猜到了白馨涵在现实生活中所遭受到的痛苦。
但这并不是最让他感到意外的。
徐飞默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白馨涵脸上最引人瞩目的那个东西。
那是一颗红色的圆球。
这颗圆球被戴在了她的鼻子上。
小丑的鼻子……
徐飞默在壁画上见过。
可这颗圆球不是应该戴在……
徐飞默转头看向旁边的杨坚挺。
他在笑。
那种笑容徐飞默在之前的某些瞬间里似乎窥见过。
那种笑很冰冷，甚至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。
“默哥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【背叛】对一个人善良的人来说是一种非常大的伤害。”
“所以【背叛】别人的人是不能有好下场的。”
“无论出于什么原因。”
“一旦这个人有了【背叛】的想法。”
“都必须接受惩罚。”
“都必须成为……”
“小丑。”
杨坚挺的话让徐飞默感到了一丝凉意。
他偏执的有些疯狂。
那个甚至原谅了自己老婆出轨的男人究竟经历了什么？
徐飞默不知道。
但他很清楚，在他面前的这个杨坚挺很危险。
白馨涵很有可能就是被他杀的。
徐飞默和他保持着距离，来到了最后一把椅子前面。
这把椅子上的人已经被烧焦了。
看不出原本的样貌。
但徐飞默能够猜出，这就是他的同桌。
只不过……
徐飞默靠近了一些。
这副烧焦的身体居然是……
“默哥，你看。”
“那里有个人。”
身后杨坚挺的声音打断了徐飞默的思绪。
他转头看去，杨坚挺正指着不远处的坟地。
而在坟地之中。
果真正站着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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