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何勇会意，麻溜的掏出支票夹，取下一张空白支票，放在桌上，轻推向王鸽。
“数字你自己填，我只要结果。”
中年男人面容平静，不见情绪，“另外，何勇他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什么什么回事？我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。”
死鸭子什么地方最硬？
王鸽眯起眼睛，毫不示弱的直视，“如果硬要问，那就是心理学上的催眠。”
又是几分钟的沉默。
“王先生，正式重新认识一下，你可以叫我老谭。”
中年男人紧绷的严肃脸庞突然笑起来，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我懂，而且虽然我没有那个天分，但是对你们那个世界多少也有点了解，你放心。”
“？？？”
王鸽心里一震，什么就你们那个世界？我都还没懂，你怎么就懂的都懂了，还我放心！？我上哪放心！
自我攻略最为可怕。
眼下，既然产生了这个误会，而且似乎镇住了对方，他自然不会傻乎乎自己露馅，笑容不变。
“王鸽，我会试着帮你找到那枚u盘的，什么钱不钱的，主要是交个朋友。那，老谭？贵人事多，不如我下次有进展，再联系你？”
王鸽嘴上说着，手上倒是不慢，抓起支票就塞进办公桌下面抽屉。
“好。”
老谭起身，领着何勇转身出门，“王先生请留步。”
楼下。
进入车内，何勇困惑，欲言又止。
“有什么话说吧，别憋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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