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计算机系的大学霸，陆东序在课程上碾压其他学生。
而教授也因为他，不自觉地提高了学习难度。
让这些副本中的鬼怪苦不堪言。
沈玉衡眨巴着眼睛，下巴压在陆东序的胳膊上，歪着头略过陆东序的身体看着那些同学。
“他们怎么不秃顶。”沈玉衡开口就是一个暴击：“不都说程序员会秃顶吗？”
陆东序抬了下胳膊，把沈玉衡重新护在自己的怀里，轻声开口：“年纪没到。”
“不过我就算年纪大了，也不会秃顶。”
沈玉衡偷笑着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陆之遥没秃。”陆东序捏着沈玉衡的脸，心头因为对方爬六楼的怒气缓缓消散，“怎么突然找过来了。”
“因为我想哥哥了。”沈玉衡笑着开口，手掌却不老实地抚摸着陆东序的腹肌，并且上滑捏着对方弹性十足的胸肌：“很想了。”
感觉被馋身子的陆东序沉默一下。
沈玉衡见下一节课的老师进来，他直接用陆东序放在桌洞里的外套盖住自己，爬下来躺在陆东序的腿上，抬起手无声地“嘘”。
陆东序大腿瞬间紧绷，又放松下来让沈玉衡躺得舒服一些。
沈玉衡就在一个死亡角度欣赏陆东序的美貌。
想他是真的，担心对方的身体更是真。
————
结束后沈玉衡大摇大摆地跟着陆东序离开教学楼，等走到一个角落里时，陆东序突然才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报纸。
报纸似乎被人用来垫吃的，上面带着不少的油污，不过认真去看，还是能看出来上面的字迹。
【据悉，百年老校金华大学于昨日已经宣布停止收生，在籍学生与教师将分派到其他大学继续学习和生活。
警方已经锁定了杀人犯的活动范围，正在进行追捕。
请附近的居民减少不必要出行，请勿为陌生人开门。
最后为本次遇难的31位学生和2位老师表示沉重哀悼。】
沈玉衡眉尾微挑，想到教务老师的那个报警电话，显然这个所谓的“杀人犯”最终并没有伏法。
陆东序见沈玉衡专心看报纸，他有些紧张地抿了下嘴唇，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了沈玉衡的手腕。
“嗯？哥哥。”沈玉衡抬起头，对着陆东序笑容甜蜜。
“不问我吗？”陆东序低声开口，他的目光落在沈玉衡手中的报纸：“这个报纸的来源。”
沈玉衡把报纸重新塞到陆东序的包里，语调轻柔：“我不在意啊，我一开始就知道哥哥不是普通人。”
哪怕没有了主系统的控制，陆东序在副本中高低也是个BOSS的存在。
手里有线索等着玩家杀怪来拿，很正常。
陆东序呼吸一窒，他眼眶有些发红，声音轻颤，满是不安：“玉衡，我爱你。”
沈玉衡笑得眼睛眯起，他扑进陆东序的怀里，手臂环绕住陆东序的脖子，开始带着对方摇晃起来：“好耶，我也爱哥哥，沈玉衡也超级爱陆东序！”
陆东序被晃得头晕，脸上却带着笑，眼泪悄悄地离开。
午饭时，云柔他们找到了沈玉衡。
周斯礼眉头紧皱着，把手机递给了正在吃虾的沈玉衡。
陆东序专心剥虾，眼神却落在了周斯礼和云柔身上。
虾壳被捏得咔咔直响，似乎捏在了他们的骨头上。
他们咽了一下口水，显然陆BOSS对他们的打扰十分不爽。
沈玉衡饶有兴致地看着手机上的论坛页面。
【下一个死的会是谁？请来投票。】【爆】
论坛上新出的一条帖子，正在以异常的人气闯入学生和老师的视线中。
他们打开帖子，上面的数据竟然是实时统计的。
而预测的第一位死亡人，就是最近论坛中人气爆棚的沈玉衡。
上面的照片是在画室偷拍的一张照片。
周围耸立着画布，沈玉衡坐在正中间，精致如玩偶般的面容带着三分笑意，眼神轻柔地落在画布上。
“太不讲道理了。”周斯礼看着帖子，因为气愤，声音抬高了许多：“这要是个校花评选就没问题了。”
沈玉衡嘴里塞满了虾肉，脸颊鼓起，嚼的动作一停，看向周斯礼。
警报雷达上线的周斯礼嘿嘿一笑，“当然，我沈哥应该直接屠杀人类榜单。”
云柔扶额叹气，“除了沈哥第一，我们几个人都在前二十的。”
周斯礼排第七，云柔第十四，而陆东序则排在第四名。
陆东序眼神阴沉地看着上面的榜单，他手指微动，似乎想要做些什么。
片刻后却又放松的身体，安静地坐在沈玉衡的身边。
只因为沈玉衡对他轻轻摇了摇头。
说明沈玉衡并不需要陆东序去做危险的事。
像是强行侵入论坛更改票数，或是更加猖狂地直接去追查坛主。
“另外的那几个人呢？”沈玉衡终于咽下了口中的虾肉，蓝眸亮闪闪地看着云柔：“他们叫啥？不对，我记不住。”
“他们在榜单吗？”
云柔摇摇头，“赵虎昨夜死亡一次，是周斯礼陪着的，等白天赵虎就复活了。”
“章龙一直很正常。”
“我盯着宋彩衣，对方更是正常到了不正常的地步。要不是对方说自己是玩家，我都不觉得她是。”
沈玉衡笑容不变地看着他们，云柔则脸色大变。
陆东序擦干净手，低下头牵住沈玉衡的手指，似乎一切与他无关。
“啊？”周斯礼叹了一口气，声音疲惫：“求求你们管一下我这个智障。”
云柔冷着一张脸：“宋彩衣他们，未必是玩家。”
“bingo！”沈玉衡打了一个指响，脸上笑容灿烂得骇人：“谁说，自称玩家的人，一定是玩家啊。”
周斯礼倒吸一口冷气，他眉头紧皱着，“我昨晚亲眼看着赵虎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，但是在早上又黏合在了一块。”
他有些后悔没有一巴掌把赵虎拍醒，不然或许能够得到更多的情报。
“……无所谓。”云柔这个人擅长在恐惧中找到最优解，她看向沈玉衡，缓缓开口：“挡路的话，就都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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