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尽力了，自己之前也是服装厂的厂长，做了这么多年，也有了一定的人脉，只是他都是各种打听过了，想要做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要想跟国有的分一杯羹，后台是真的没有这么强大。
宋相思摸了摸这个纸张，现在的纸张，都是比较粗糙的，纹路特别明显，纸张比较单薄，泛黄，还比较柔软，这种的话叫做毛头纸，成本是比较低的，但是使用感不好，没钱的几乎都是用这种，而那种比较好的老白纸的话，就成本很高了，商店里也很少会卖。
这个时候的人，用这种毛头纸已经习惯了，如今的技术和经济，只能做到这个地步，大家也不会觉得说，有什么不对劲的，若是单纯的从人脉上面去，想要推销出去自己的纸张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
这一点，宋相思其实早就知道，因此她一直都没有打算，让沈其明这个时候，直接拿着自己这样的纸张去跟人说的话，别人肯定是不会听的。
在这方面，她本身就没有打算，是要跟国有企业分一杯羹，当然计划的话，宋相思还没有打算说出来，现在只是想要让沈其明去把这门技术的基本流程，给弄明白了，等到时候在做什么的话，她在做打算。
宋相思点点头，“行，这事情沈厂长你就不用太上心了，现在的话，你就带带刘峥，关于之后的事情，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“你这是要去哪里？”见宋相思这么说，沈其明也不好再说什么，只能开口问了一句别的。
宋相思回了一句，“学校给我安排了去国外的行程，我得在那边待上一个月的样子，你这边的话，还是把技术给巩固一下，还有就是刘峥，多教教他，往后的话，你们俩个在这边，我也放心。”
既然宋相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沈其明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，自己刚刚说了自己的想法，宋相思也没有说些什么，这合作商的事情，要是不搞定的话，这前期花掉的钱，可全都是倒贴进去，在赔本的买卖、
宋相思不肯说，沈其明连问也不知道怎么问，只能心里头打着嘀咕，担心的很。
毕竟这事情，换做是谁的话，都怕钱打了水漂。
之后宋相思也没有说些什么，让沈其明带着刘峥去了解了一下基本的情况，就带着刘峥开车离开了。
此时车子后面，却跟着另一辆车，随后缓缓的开走，分道扬镳。
看着前面的车子，助理有些不了解，不免问道：“陶老板，你说这个宋相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，我看沈其明跑来跑去的，都没有跑出一单生意来，这造纸的行业，是咱们都不愿意接触，毕竟这太过于薄利多销，咱们要做起来的话，实在是没什么赚头，可是这个女人，却选择不要一个完善的服装厂，而是另辟蹊径，选择做这个，难道真的是钱多的没地方花，存心想要用掉么？”
这助理实在是纳闷的很，没忍住就问了出来。
要是新闭着眼睛，听到这一连串的话，只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，随后微微的眯起，抿了抿唇道：“这个丫头鬼灵精的很，绝对不会做什么亏本的买卖，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，到时候你多派人，把这边给盯紧了，绝对不能让这个丫头做起来，不然的话，往后一定会成为咱们最大的后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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