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，宁昭也这么问了出来。
秦未央含笑摇摇头，“你不懂，爱情，也可以只是一个人的事。”
只要她好，他便好。
她若过得开心，他便默默守着她；她若过得不好，他就努力给她撑起一片天。
即便他哪日当真坚持不下去了，他也只会默默离开，而不是去质问她为什么不爱他。
——只因我的付出，从来都是心甘情愿。
对于这种感情，这种风度，宁昭觉得她可以理解。
但她这辈子也做 不 来 ！
谁都不配让她为其做到这份上，她最爱的永远只是她自己！
要她说，看上哪个就直接把瓜扭下来，管它甜不甜，解渴就完了。
主打一个不顾别人死活，只要自己开心。
*
两人说着话，很快就到了玉明兮的院门口。
玉明兮正在院子里晒太阳，桌子上放着个留影石，而空中的投影，可不就是宁昭和秦韵对战那一场。
此时画面刚好放到秦韵被掠夺生机，变成个丑陋老妪，又被宁昭废了四肢和丹田的一幕。
玉明兮像个神经病般大笑几声，又把画面往前回放了点，准备再看一遍爽爽。
秦未央宠溺笑笑，开口打断玉明兮，“明兮，小师叔来看你了。”
正在暗爽的玉明兮这才发现两人，反手收起了桌上的留影石，“宁瑶之，你干得太漂亮了，哈哈哈哈……简直是大快人心！”
宁昭伸手自她桌上拿了个灵果啃，毫不留情的泼冷水，
“多谢夸奖，不过交情归交情，生意归生意。治疗你的药不好找，折算成灵石一百万。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，再给你打个九点九九折，99.9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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