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程时就知道,还是,最近知道的?
今晚喝下的酒几乎是她过去两三年的总和,但脑内还清楚,和费董费太太简单一别,她进了后面的卫生间。
看着镜中那张属于自己明艳又懒倦的脸,陶绮言挑眉。
累了,但是推杯换盏虚以委蛇,挺有意思。
她发现自己居然做的来。
后半程,她重回黑暗,靠在只有淡淡月色透进的窗边,吹风,醒酒。
没再有什么人明着勾搭暗着调戏,只有贵宾们为博身边人一笑,一掷千金。
她目光平静,欣赏这场声色游戏。
*
临走前,陶绮言格外注意费董的动向,他今晚为了明念豪掷不少,明念一直跟在费董身边,笑靥如花。
她和费太太在当年稍有交集,这会儿费太太落下一步,陶绮言自然并肩,递上一支薄荷味的淡香精,笑道:“费太太,闻一下会精神点。”
她知道费太太有偏头痛的毛病,在沉闷的室内待那么久,估计很难受。
费太太伸手接过,有感谢的笑意,蹙着眉没说话。
陶绮言耐心等着,直到费太太把手中的香精试管放下,才道:“早听说费大小姐年底的婚事,今晚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道喜。”
她微微侧过头,夜风吹得她肩上一缕发丝微动,费太太迎上她的眼神,微顿后笑道:“年底的事,还早着。她的婚事,都是她自己把关的,费董和我,不管这些。”
陶绮言笑:“真好。”
商务车停到跟前,后侧的门打开,陶绮言上前两步,送费太太上车。
视线不经意扫过前座驾驶位,司机的侧脸让她心下大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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