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显然，躲不开的。
非但躲不开，身体被高出他半个头，看起来俊雅异常的人狠狠的攥住。他无比亲昵的揉了揉他的肩膀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，又移到了他的唇上，以更加亲昵的姿态，抚摸上去。
“听说你在谈恋爱?”杨锐不着痕迹，甚至是语气很平和的问。
季程没答。
他不回答，那只放在他后背，虚搂着他的手就贴近了他的身体。他霎时绷的僵直。
气息突然靠近了耳廓，面色如玉的人亲狎却又狠厉的咬住了他的耳廓。僵直的身体微微颤抖，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。可偏偏作恶的人却乐于此。
“我谈没谈，跟你……有什么关系？”
季程是狠厉的，甚至是用尽全力的，手就挥了过去。他对他，从不会客气。
太狠厉了，饶是身手了得的杨锐，也没来得及躲。脖子处，烧辣的痛感，他低低“唔”了一声，带着笑意和清隽，无比恶毒的说：“现在打人也像娘们儿。”
他无比嘲讽又无比恶毒的开口：“是被操的太狠了吗？”
季程又一拳挥了过去，原本漂亮好看的眼睛，现在里面却全盛满了愤怒。
这次很轻易的，动作就被阻止了。
胳膊被抓住，他猛的一下，就被带到了那个冷清的怀里。
“被上了这么久，还谈女朋友，你还硬|的起来吗？”毒蛇一般的声音。
“徐斯寒，你真的可以去死了！”
禁锢着他的人笑笑，没戴眼镜的时候，他眼底的冷然和狠厉就一览无余。
杨锐看着被压在怀里的人，又是讥讽，又是可怜道：“我这种人，寿命长着呢。”
瞧着怀里的人眼睛都红了，他低头，一口咬住了那张怎么也说不出好话的嘴巴。含糊道：“把你的力气用到别的地方……等会儿再叫吧。”
季程急促的呼吸着，愤怒和厌恶的情绪焦灼，他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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