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双眼蹭地一下亮了，激动地搓了搓双手，伸手拿过放在兜里。
“这钱就算买起我也够了，你有什么话就问吧。”
“昨晚公园的女厕所发生了命案，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男人连连点头，“哎哟，被别人插了几十刀，死得真是可怜，我能不知道都不行了。”
“那你当晚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许事？”顾星澜追问。
男人一手捏着下巴，故作沉思，猛地拍了拍脑袋，“哎哟哎哟，我最近这脑子咋回事？怎么忽然想到一些重要事就断片了呢？”
顾星澜白了他一眼，又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给他，厉声道：“我警告你，要是敢骗我，你身上的毛我都给你扒光！”
男人嘴角微抽，要不要这么狠？他不就是混两餐饭来吃吗？
“昨晚大概九点半的时候，我就见到死者来公园了，后来她谈了一会儿电话就去了那边的厕所。”
李夫人被杀案都登上了各大新闻网站，连照片都有，乞丐男能认出来也不意外。
“然后呢？一口气给我说完。”顾星澜有些激动，问了这么多个，终于有一个对李夫人有印象了。
“接着我就看到一个化妆很重的女人经过我面前，然后就进了女厕所，十来分钟就出来了吧，左手的袖子沾了一点血。”
从乞丐男的话，顾星澜捕捉到重要的信息，就是那女人化妆很重，左手袖子还沾了血。
钟一雯昨晚可是全身衣服都是血，那是不是证明就不是她做的？
“你昨晚见到的人是她吗？”为了确定乞丐男昨晚见的不是钟一雯，顾星澜还是拿出手机挑了一张钟一雯的照片递给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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