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鹤云眼睛一眯，不大的眼睛里面透出了摄人的光，
“记录一下每一个莫名其妙的联系你，跟你示好的人，无论男女。”
“尤其是出现小问题，咱们的人还解决不了，只有某个人能解决的……”
王重明白了，其实还是要他去当间谍。
只不过是当一个没有风险的间谍而已。
毕竟王重在华夏的名头太大了，尤其是还被官媒冠以青少年精神领袖这个称呼。
如果要是把这种人拉入了他们的阵营，光想想就激动的前列腺收缩。
拉拢王重，难度大，但所代表的利益也大，尤其是王重现在才刚满十八，三观还未成形。
不管在国内发表过什么言论，是什么思想境界，只要出国了，在外面他们有都是机会。
因为有些无脑公知的无脑言论，导致华夏民众的认知普遍提高，他们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了。
洗脑的工作从最开始几年的随便编一个小故事，到现在需要大量数据的支撑，那点经费都不够他们消耗的脑细胞。
而且在他们现在尤其不擅长打逆风盘，但凡开启一个话题，只要下面有人有理有据，讲事实摆数据的反驳。
他们就瞬间装死，以免这个话题火起来，让他们本来就不多的经费再次遭到削减。
爱国是三观，但卖国却是买卖。
“好的，保证超额完成任务！”
齐鹤云摆摆手，示意王重可以混蛋了。
没有介意王重称呼他为老齐这件事情。
在他看来，王重如果真能私下里称呼他老齐才好呢。
现在年纪大了，连个真心相处朋友都没有。
以前的老朋友，天天惦记着评职称，往上爬，都没有一个省心的。
这么些年，只遇到了一个王重，虽然顽劣，喜好声色犬马，但是也不失一颗赤子之心。
王重当天下午便去办了护照。
这次出国这行，比预想之中的还要简单。
甚至自己都没有提出请求，学校方面都已经安排好了。
就连时间都符合王重最开始的预期。
在网上查到了出行这次联合国的时间之后，王重第一时间联系到了苏庆凡。
主要的目的就是让苏庆凡安排一下时间，让安娜尽量在王重到花旗国之后，前往所在的城市一趟。
王重准备和安娜洗洗……谈谈心。
苏庆凡没想到王重这么快就能来花旗国，
在苏庆凡看来，他现在和安娜还没有什么成绩呢，这个资助者就要来检查他们的工作了么！
多少有点内疚，但是苏庆凡仍旧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与期盼。
从他父亲口中得知，王重是一位真正的环保主义者。
到现在为止，甚至都没有买一台车，甚至是电车都没有购买。
出行都是最朴素的公共交通工具。
王重没有钱吗？
这两个人都不这么想。
王重能赞助他们买纯电车，赞助他们满花旗的跑，去解决环保问题，一辆车肯定还是买得起的。
但是为什么不买，还不是因为伟大的环保主义精神影响的么。
当然王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伟大。
他不买车单纯是因为没时间考驾照而已。
如果有驾照，王重早就买车了，天天坐公交地铁打车，太不方便了。
有的时候和甘思雨出门，忘带身份证，小雨伞都带了，但硬生生的没个地方躲雨。
在得知王重会在元旦之后莅临花旗国检查工作之后，安娜也跟紧张。
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要见幕后金主，有点惶恐。
怕王重不认可自己的理念，怕王重觉得自己没做出成绩，撤资……
所以，安娜和苏庆凡，准备搞点大的，在王重到花旗国之前，最起码打出一点自己的知名度。
让王重能高看他们一眼。
一整天，王重都在兴奋的办理护照的流程。办理护照很快，但是排队的人太多，而且大多数都是老年人。
都是退休以后，有了退休金，国内玩的差不多了，往华夏周边这些国家溜达溜达。
看的王重好不羡慕。
退休的生活，有都是时间，每个月还固定发钱，只要能狠下心来，不管孙子孙女，那绝对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。
而王重不行，实在太忙了。
办完护照又回到齐鹤云办公室，
再次打开油管的时候，数十条邮件填满了王重的邮箱。
刚打开邮箱的时候王重还挺兴奋，心想《nature》这洋鬼子的杂志还真靠谱，这么快就发现我手撕石墨烯论文的价值了。
然而一看发件人，王重无语了。
油管负责他的客服，已经疯了。
连续给王重发了数十条邮件，全都是:看到请留言。
王重想了想，回复了一个:？
油管负责王重业务的女孩真的快要疯了，
她刚进去油管的时候，这个X账号也是同一天注册成为创作者。被划分到她的负责区域。
也是她，用油管的邮箱，不厌其烦的回复王重那一个个稚嫩愚蠢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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