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朽，许久未见。”
不朽大帝稍稍有些意外，
“弃道？”
“血帝…你。”
血帝摆了摆手，
“我自愿的。”
“为了窥见完整的过去与未来。”
“只可惜，我道行浅薄，只窥见了其中的一些碎片罢了。”
“我来，只是想告诉你，世间除了天帝，没人能打破这牢笼。”
不朽大帝皱了皱眉，
“我等在古道征战百万年，所以就不知道牢笼的全貌，但也窥探出一二。”
“天帝那种人，不值得信任。”
“若你想让我等助天帝一臂之力，血帝……我们之间，便没什么可谈的。”
血帝忽然露出一抹笑意，
“助天帝一臂之力？”
“不朽啊不朽，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
“你之本事，与我难分伯仲，我只是窥探了一下天帝的过去与未来，便落得如此下场，至少是在我掌握了时间法则的前提之下。”
“他有多强，非你能看透，他所做的事情，也并非你们能够办到。”
“你们，包括我，不过是被困牢笼之中苦苦挣扎而见不到辽阔天空的悲鸟罢了，有何资格，冲出牢笼？”
不朽大帝微微眯眼，
“即便这牢笼庞大无比，我们也是布满獠牙的猛兽。”
血帝轻笑，身体渐渐消散，
“你活了这么久，还是没能明白。”
“再凶猛的猛兽，也是在毫无束缚的情况下才能对人有威胁。”
“笼中困兽，不是任人宰割……”
“就是……供他人欣赏的玩物。”
“可悲。”
“你如此，我亦如此。”
………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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