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。”牧野驰答得认真。
罗子涵转头问了一下旁边几人：“是吗？”
没人答应。
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继续盘问。在她心里，江子离和余笙是凶手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，她只是需要更多的证据来定两人的罪，给那些人一个交代。
另一个老师白惠云忽然出声：“余笙，你最好解释一下这一个半小时你都去做了什么。”
她不愿意仅凭三言两语就定一个孩子的罪，但不可否认余笙和江子离的嫌疑确实很大。
“出门透气，碰上了罗轻峰，被他纠缠之时，江子离出现把我带走，然后他说他头晕，我们就俩坐在酒楼一层的走廊栏杆上吹风看月亮。”余笙用最简短的语言表达出自己这一个半小时做的事情。
白惠云很快抓住重点：“可有人看见你们在酒楼一层吹风？”
“没有。”江子离答。大晚上的，谁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看别人在楼下吹风？
这话无疑是又给了罗子涵自信：“据罗轻峰那侍卫所说，下午六点四十左右，罗轻峰在街上调戏余笙，被江子离阻拦扫兴而归。之后罗轻峰让侍卫去买仙玉城的名酒，自己去了青楼。等到侍卫买完酒来到青楼时，发现罗轻峰已经气绝身亡。而这个时间，是晚上七点五十。”
“罗轻峰调戏余笙，是你们杀他的原因。而时间，就在你们所谓的吹风赏月亮的时间内。”
余笙听完这一套言论只觉得好笑：“什么强盗逻辑，我跟他有矛盾，他死了就一定是我做的？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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